林歌尴尬地红了脸,赶紧伸手去端盘子:“哪有的事……我还要去给客人送酒,先走了。”
“有空带过来玩一玩嘛,我可以免费请她喝酒哦?”调酒师在后面大声笑着,连吵杂的音乐声都盖不住他的声音,林歌只能端着酒越走越快,引得调酒师更是大笑不已。
端着盘子逃进走廊拐弯处的楼道里,林歌赶紧腾出一只手从制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反复拨打着同一个号码,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机械化的女音,让林歌心里越来越没底,端着盘子就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脸色发白地念叨着:“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小墨不会有事的……”
林歌端着盘子的手在不停地发抖,深深的恐惧占据着他的心头让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他不是故意要把沈墨的消息透露给钱海的,他也没想过钱海竟然会带着沈墨一起消失了……喉咙口干涩的发痛,自己只不过是想钱海小小警告一下沈墨,最多也只会让他受点伤在家里休养几天,那样自己就可以代替他成为乔纳斯的小提琴指导,却没有想到沈墨会突然间失踪……林歌懊悔地咬紧嘴唇,眼底满是害怕跟后悔:“小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林歌!林歌!”就在这时,楼道外面的走廊里突然有人在叫他,吓得林歌浑身一颤,差点把手里的酒杯给打翻了。
“林歌!”
林歌赶紧站起来整了整制服,端好盘子深吸了口气才走了出去,见是一同酒水的同事在叫他,就咬咬牙,故作镇定地回应道:“我在这里。”
“林歌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知不知道客人等不到酒已经快发火了?”
林歌低头闭了闭眼睛:“我现在就送过去。”
“不用了,这酒还是我帮你送过去吧。”同事说完,边端着酒水走了。
家里来电话?
林歌一阵欣喜若狂,赶紧拔腿朝休息室跑去。
“妈!”一拿起电话,林歌就激动地喊了起来。
【是林歌么?】尖锐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刻薄,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林歌微怔:“我是,您是哪位?”不是妈?可是自己工作地点的电话除了妈他一个人都没告诉啊?
【林歌啊,我是你隔壁邻居方阿姨啊!】
林歌按捺住心中的疑惑,保持礼貌地问道:“方阿姨,您打电话找我有事么?”
【你这孩子,打电话找你当然是有事啦,我告你啊,你妈快不行了,你快点回家来看看她吧,她说想见你最后一面!】
林歌猛地一颤,短暂地呆怔之后立即扔了电话,疯了一般的冲出了酒吧,可刚出酒吧门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即折回去在门口泊车小弟桌上拿了把水果刀塞进了制服里,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司机麻烦你顺杨路138号,快……快……”
浓妆艳抹的女人朝‘嘟嘟——’响着话筒龇了龇牙,抬头朝身旁靠在墙壁上的中年男人抛了个媚眼:“你儿子马上来了,我的钱呢?”
林耀军粗鄙地拍了拍女人浑圆的屁股,从脏兮兮的裤子里面摸出一张钞票塞进女人硕大的胸脯里面,还趁机用力地捏了一把,惹得女人一阵‘死鬼死鬼’的娇嗔乱骂,最终拿着钞票白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求……求求你不要伤害……伤害他,他可是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啊!”披头散发的女人无力地抱着林耀军的小腿,被打裂开的嘴角淌着血,身上布满了又青又紫的伤痕,有的显然不是刚刚才打出来的。
林耀军照着女人的胸脯就狠狠地踢了一脚,将女人踢翻了之后朝她脸上啐了一口痰,张着一张嘴诡异地‘嘿嘿’着:“老子能对他怎么样?老子还能吃了那没良心的小王八蛋不成?不过你倒是提醒老子了,你给老子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老子也辛辛苦苦把你跟你那野男人生的孽种养这么大了,你是不是该说说那野男人是谁,老子也好拿一笔补偿费啊?”
女人被林耀军一脚踢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
林耀军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往上揪,凌乱的长发立即被他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大把,痛得女人连声哀求:“小歌是你的儿子,你放过他,放过他啊……”
“你这骚娘们跟那小王八蛋都没什么良心!”林耀军嫌恶地一巴掌挥开女人,长年累月被烟渍熏成的一口黄牙龇了龇:“老子把他养这么大就是指望他有朝一日能把钱拿回来给老子花,不然的话老子有病才养个孽种磕碜自己的眼?!不过……”林耀军用手指搓了搓门牙,淫笑着耸了耸肩:“小王八蛋的屁眼操起来真是爽,自从他去那个什么破公司之后老子好久都没狠狠地操他一回了,真是想得我下面这家伙都胀了……”说完,林耀军就不顾廉耻地女人面前拉开裤子拉链自慰起来,嘴里尽是不三不四的淫秽脏话,蜷缩在地上的女人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看,眼泪打湿了整张脸。
“妈?妈?”林歌推开半掩的房门就冲了进去,刚看见地上躺着女人想要过去却被躲在门后的林耀军一把揪住了头发,骂骂咧咧地拖着他就往卧室里走,林歌惊叫着拼命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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