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林耀军揪住林歌就把他扔在了床上,,粗鲁野蛮地将他的长裤剥了下来,林歌捶打着想要逃脱,却被林耀军整个人爬上来压住,脸朝着卧室门的林歌就只能拼命挥着双手朝外面的女人惊声求救:“妈……妈……救我……救我……”
“小歌……”女人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往卧室里面爬,林耀军立即从林歌身上爬了起来,走到门边上朝女人狠啐了一口,猛地甩上了门,从里面把门给锁了,尖利的惨叫声就从里面一声接一声地传来,女人就在外面拼命地捶着门哭喊着:“放过小歌吧,他还是个孩子,你放了他吧,不要对他做这种事,求求你放过他吧,放了他……”
屋子里的凌虐还在继续,里面不断传出林歌的惨叫声跟林耀军的咒骂声,好像永远不会休止一样,在连续淫靡的‘啪啪——’的肉体冲撞声一下接着一下从里面传出来时,林歌的哭喊声已经很微弱了,只听到林耀军放浪形骸地辱骂声跟巴掌在打在身上清脆的巨响,在门外扒着房门的女人就跟疯了一样死命的用指甲抓着门板,道道鲜红的印子在门上触目惊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终于被打开,满手是血的女人抬头看向出来的人影,顿时嚎啕大哭:“妈对不起你小歌,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身上的制服歪歪扭扭地扣着,裤子也脏乱不堪,混合着血迹跟腥臭的白浊,濡湿了一大片裤管……林歌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也不管自己有多狼狈,俯下身吃力地扶起地上痛苦的女人,嘴角的笑意绝望又狰狞:“妈,我们终于解脱了……”
女人一愣,抬头看向房门大敞的房间,大片大片殷红的鲜血从发了黄的被单上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而仰面躺在床上的林耀军死不瞑目地瞪着天花板胸口插着一柄水果刀……
林歌双手颤抖着扶起地上的女人,从上衣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钱包塞进女人手里,眼底满是血丝:“这里面有张卡,我把钱都存在里面了,密码是你的生日,带着这些钱快点走,走得越远越好……”
“不小歌,你走,等警察来了就说是妈杀的,不关你的事,你快走!”女人推搡着林歌,脸上满是歇斯底里的惊恐。
林歌苍白地笑了笑,伸手将女人抱进怀里:“妈,这件事你帮不了我的,警察不久之后就会来了……”
“不小歌……”
“妈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坐牢的,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再见面。”林歌拖着女人就把她推出门外,咬牙苍白地笑道:“你如果在这里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到时候警察不会放过你的,所以……所以妈你要快点走,走得越远越好。”说完,林歌就折回躺着林耀军尸体的卧室里翻箱倒柜地找出女人的护照跟身份证,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放进箱子塞进了女人手里,哆嗦着握了握女人的手:“妈,记住我的话,不要回来!”
“小歌妈不走,不走……”
林歌猛地缩回手,盯着女人的眼神陌生得刺人:“除非你想看着我死,否则的话赶快走!”
女人吓得缩了缩,只好边哭边拖着箱子往外跑,时不时回头看看站在门口的林歌,却见他在对着自己笑……
解脱了的笑。
等到女人消失在走廊尽头,林歌才关上门,走进卧室里往林耀军的尸体旁边一坐,动手拼命地撕碎自己的衣服跟自己的衣服跟裤子,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林歌才颤抖地捡起地上的手机,拨通了警局的号码:“喂,是警察局么?我杀人了,这里是顺杨路138号……”
108那你怎么不去死!
“安少爷,你能帮我递一下地上的彩灯么?”才在梯子上装饰着圣诞树的佣人戴了顶滑稽的圣诞帽,红彤彤的跟别墅里面的热闹气氛连成了一片,比过春节都喜气。
“这个么?”安念捡起地上的一长串彩灯递给佣人,看着他熟悉地把彩灯在圣诞树上绕了几圈,等彩灯在屋子里面亮起来的时候,五光十色的煞是好看,登时将暖气洋洋的客厅笼罩在一片淡淡的薄光之中,平安夜里的气氛瞬间就被烘托起来了。
带着女佣们把食物摆上餐桌,季家的老佣人维亚笑着将安念拉到一边,从桌上拿了一块薄饼塞进了安念手里,热情地劝着他:“安念您今天都跟着我们忙了一整天了,肚子该饿了,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安念低头看着手里的薄饼眼眶有点湿,心里头霎时通过的温暖让他成功的想哭,他已经记不得那种跟家人在一起过节的感觉了,他是私生子,不配坐在叶家餐桌上吃饭,更不用说是跟他们一起过节……从小他就特别羡慕自己的弟弟,因为每逢节日他都能收到很多礼物,多得能堆满整个房间,那个时候爸爸也会在家人跟朋友面前称赞弟弟聪明,把他带在身边一一跟亲友打招呼,而他就会被管家所在房间里不允许出来,说自己的身份会丢叶家的脸。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偷偷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真的很热闹……
“安少爷您怎么了?是不是饿坏了?”维亚有些担心地握了握安念的手,在接触到些许冰凉之后立即吩咐门口站着的佣人:“少爷跟夫人今晚不回来过平安夜了,把大门关上,另外客厅里面的暖气再开大一点,别冻着我们的客人了!”
“维亚,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