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说各话错上加错,人外有人计中有计
一直躺在床上,一直一直躺在床上。听外面人声鼎沸,听外面欢声笑语。心中想:为什么他昨晚没来,清晨也不来,现在临近中午了为什么还是不来!
他这个人,讨厌死了!讨厌讨厌死了!
“咚咚”的捶着枕头,箫韵恨不得咬碎牙:“臭家伙!烂家伙!知不知道你不在整个王府的人都敢欺负我啊!知不知道为了不给你小子丢人现眼,老娘我每日里咬牙忍着忍得好辛苦!我这都是为了谁啊!为了谁啊!”
“你真的把整个王府都掀了,说不定那小子才会把你当做掌中至宝。莫忘了,你可是一见面就敢动手杀了他的女人。”
凭空而来的声音差点儿惊得箫韵自被窝里跳起来。掀被蹿下床,见到初云就像看见了鬼,咋呼着翻了天:“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不对!”才反应过来,手指着她瞬间就要气吐了血,“没有侍女通报,你是怎么进来的!”
明知故问的假惺惺,初云怎么就这么听不入耳:“我初云连皇宫都能自由出入,这里区区王府一座,找你都不需寻路。”好不屑的口气。
“你就吹,你就吹。”萧韵这娃还就受不得激,“你怎么不说连玉皇大帝都见过。”
如果有必死的决心的话,要见到也不一定有多难。提到玉皇大帝,初云不由得想起那个直到现在还不知在何处的傻瓜狐爷。天知道它现在和千寻那只死狐狸跑到哪里去了,没音没信的。老天爷如果知道还请麻烦告知她一声。
初云无缘无故的发呆没回嘴,萧韵却没心情捉摸她怎么了。她自知道,能让初云找上门来,带来的消息绝对不小:“说说吧,青丘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又不会找到这个自命不保的皇子头上,不过萧韵能记得青丘总是好的。初云懒洋洋的一伸腰,这些日子强打起精神独自忙碌,果然到哪哪倒的懒病发作的越发厉害。
“名满楼买来的消息,危,逃,速逃。”
到底是在七皇子府邸,犯了大忌讳的话还是需要隐去掉关键词。
是不是易云他对我!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幸而又咽了回去,毕竟是青丘出身的姑娘,萧韵对名满楼这三个字所蕴含的含义了解的更为透彻。
名满楼是何种地方,那是尽知天下事的恐怖所在。这种地方又怎么会为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低微女子登门做生意。况且狐爷是何人,屹立皇城历尽风雨,率领众多红粉游戏权臣而不倒的传奇。这种人又怎会为了平常消息而去同名满楼做生意。
这句“逃,速逃。”所意指的绝不是平常事物!会是什么?让初云竟要潜入皇子府邸也要前来向她示警?
“可是太子想向易云动手?”
知道他就是七皇子的时候不是没想过。七皇子安陵易云,太子的眼中钉,除三皇子外最想被出除之而后快的秀木。若是跟随他,必然面临着朝不保夕、随时丢命的风险。
为何要跟他走?真的是因为那十里红场?满江花灯?
那时候,三皇子已经身陷囹圄,谁都知道下一个就是七皇子。难道真的是被那火树银花花了眼?
“当初都没走,如今我也不会走。是死是活,我都跟着他。”
萧韵没头没脑冒出这句话,把初云听的愣住,犹疑追问:“你真的不走?”齐国灭,七皇子必死,这都不走?
“嗯。”不就是太子吗。究竟能不能扳倒易云,不到最后,谁也不能决定!
必死之局耶!此时不逃则外逃无期耶!你真的要留下来等死?
围着萧韵左瞧右看,初云突然问出道:“你刚才听见我在说什么没有?”听清楚的娃绝对不会选这条下下死路!看她方才明显在发呆的模样,也不知道想什么呢。
萧韵这娃原本是有心想要反问回去。却没想到偏在此时突然门户大开,安陵易云欢欢喜喜的走进来,随即愣住,成了三人僵局。
不管如何先行礼总是没错的。初云立刻下跪:“拜见七皇子殿下。”心下早就冷哼:真是失策,没想到今天这种日子他还要来找箫韵。
要不是箫韵个笨娃胡乱琢磨这么久,自己也不会失察到连他闯进门都不自知。
不唤初云起身,易云先对着箫韵笑问:“箫韵,她是?”
“她是我在青丘的姐妹。”忙不迭的下跪,箫韵自知编什么谎话也都难过这关,也就只能看安陵易云究竟能容她到何种地步,方知二人能不能活,“只因我最近听闻青丘出事,心中着实惦念紫清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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