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觉得肖候爷似乎比我严重的多!”凄清清醒了过来,取笑着纪尧。
纪然一下子脸色大变,红润异常,是啊,昨日是他的大婚,他娶妻,可惜真正的身份他才是担任妻子这个角色。若不是接受不这个事实,现在自己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在家里养伤。只是不想面对某狼,才会一听到消息,即使现在后面还在火辣辣的刺痛,还是决定出来看看清阳候。
“他当然有事。”还不待纪尧回答,后面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让开始勉强平静的纪尧,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他勉强自己没有回头,往凄清的房里靠了过去。
“夫君,怎么了?为何娘子一来,夫君就急着往房里走?莫非昨晚没满足好夫君,今日要再来过?”阴森的声音,阴森的眼神,竟然到现在还想躲自己,看来不来点狠的,他就不知道自己的厉害了。这个傻小子,这个笨小子,这个……怎么这么的可爱。
一伸手,就将纪尧抱入了怀中,一只手探到了腰间,‘惩罚’性的捏住不动。纪尧此时再不满也不敢出口大骂,只得僵着身子,纹丝不动。
“怎么了,今天这么乖,还是知道娘子要来满足夫君了,所以夫君也在期待中?”纪晓继续捉狭着,感觉到怀中的身子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不由得不快起来,眉头微皱,手恶意的探入了对方的腹部。
“你们如果觉得昨晚还没有卿卿我我够,那么请你们回府再亲热,在他人屋内亲热,成何体统。”凄清打破了刚才的僵局,如果放任他们下去,估计他们会一起在他的这个房间里办事。脸色自然有些沉重起来,这两人……
“谁说要和他亲热了,这个……”
“这个……什么?”阴森的声音,纪尧立即禁声,他可不想在外人面前,被这个所谓的‘悍妻,给就地正法。
“你……我要去皇宫。”纪尧终于憋出一句,对,要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找那个纪然?有用吗?”纪晓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放肆,又有些戏琥,微微桃一桃眼,在纪尧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半眯着眼道:“让他给你休妻的旨意?”
“你……”你怎么会知道,当然纪尧还没有笨成这个样子,他当然不会提出这个问题来,否则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我说中了?”纪晓冷冷的笑了起来,突然话锋一转道:“你既已娶了我,这辈子就别想有休妻的机会。我既然已经嫁入肖候府,你我就是夫妻,虽然你是做妻子承受的一方,这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你别再给我想出其他花样来,否则哪天我管不好它时,随时随地都会要了你。我会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在我身下时的那痴迷样子。”
“你是个疯子!”纪尧挣脱了被束缚的身子,一拳挥向了纪晓。脸色苍白,力道过大,幅度也过大,扯到了昨晚承受异物长时间进出过的小地方,疼痛得脸上抽搐着。纪晓则面无表情地看着纪尧道:“你如果今日将这一拳打上来,纪尧,我会让你知道,夫纲是何意。”
拳头离纪晓面门不过半拳距离,停止了攻击,纪尧脸色惨白,瞪着纪晓……
轻轻的将那只僵硬的拳头握到了手心里:“你以为你的纪然哥哥会那么好心——赐婚,为你我赐婚。”见纪尧还在瞪着自己,似乎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时,纪晓轻轻叹息道:“我们只是他的试路石,我想你已经忘记了吧,前不久被晓毁的宫殿,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叫亦的孩子。与你同年的那个孩子。”看到纪尧眼波微微流转,纪晓松开了那只握拳的小手,轻轻的将那握拳的小手一根一根的分散开来,让它们放松。
“那孩子,当初是说病死了,其实他在民间,在驿馆里做跑堂的。是受了纪然的指派,他在那里一呆就十年,帮纪然打听各种消息,为了得到消息,还得委身于一些特殊嗜好的男人身下。”语气中带些些许的沉重,又看着惊呆了的纪尧,那张小脸又开始惨白起来。
“以前我不知道他对纪然来说很重要,以为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只是我现在知道,纪然在找他,而且出动了两支暗卫队去寻他,我终于知道了,纪然或许突然明白了,亦对他的重要性吧。”纪晓笑得有些得意,又似乎有些无奈:“他今日为我们赐婚,实是为他将来做嫁衣。”
“亦又不会喜欢他。”纪尧有些不甘心的反驳道,又似乎有些想不通:“哪个男人愿意被当成女人那样,被另外的男人压。”
“喜欢不喜欢不重要,愿意与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纪然是同一种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纪晓说得很轻柔,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张惨白的小脸,柔声道:“你我现在是夫妻,认清事实吧。我会好好待你,当然你要乖乖做我的人,别一心想着要逃跑,否则我真的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来。”纪晓的话绝不是什么威胁的话,所以纪尧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只是他不甘心,为何他要像一个女人一样,被另一个男人压……
“别不甘心了,乖。等你记住了我所做的,我会试着让你进入。”纪晓声音很温柔,也很盅惑,眼神很温柔,温柔得似乎荡出了一圈圈的水波。这样的纪晓,纪尧看到过。那是在自己还很小的时候,这个哥哥,喜欢抱着自己,玩亲亲游戏,然而自己明白亲亲游戏的真正意思之后,开始逃避了,这个哥哥似乎就再也没有给自己这种温柔的眼神……
纪晓笑了起来,将还在发愣的纪尧拥入了怀中,很温柔,很小心。凄清冷冷地看着纪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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