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要不粉碎核心,小可便可以无限再生,这样的优势所造成的杀伤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在这样大规模的乱斗中,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来吧!恶徒们!正义一定会胜利!”赛琉的目光凛然而坚定。
自从那一天以来,她已经不会再犹豫不决了。
她相信着哈维尔,哈维尔的命令就是绝对正确的,哈维尔要她杀的人就绝对是恶人。
不需要去做那些无谓的思考,她只需要化为一柄最锋利的剑,一直战斗下去就好。
完全不用担心会迷失方向,因为前方一直有一个人在指引着她。
而那个人,是值得她去追随一生的存在。
和赛琉这边的惨烈局面相比,阿罗文的战斗就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了许多。
他只是游刃有余地在这片战场上不停游走着,身姿如同鬼魅一般,若隐若现,捉摸不定。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竟无一人可以沾上他的衣角。
他不时挥出一剑,姿势如同舞蹈一般轻松写意,但每一剑都是狠辣无比,或是割断喉咙,或是刺穿心脏,每一击都必然会带走一条性命。
虽然没有赛琉那样的高效率,但一段时间下来,脚下也是尸横遍野。
他就傲立于这片战场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四处扫视,就如同死神在寻找他的猎物一般,每一个被他盯上的人都不由得遍体生寒。
终于,一个山贼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恐惧,他“哐当”一声扔下兵器,转身就“哇啊啊”地跑了。
“赢不了的!绝对赢不了的!这样下去绝对会死!”
他尖叫着,跑得飞快,似乎是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战场。
阿罗文冷笑一声,抬起他没有拿剑的左手。
一道黑影忽然从他左手的袖子里飞射出来,带着吓人的速度追上了那个已经跑出数十米的山贼,然后咬住了他的大腿,将他绊了一个狗啃泥。
黑影的全貌这时才完全显现了出来,这是一个精钢锻造的飞爪,形如鹰爪,共四趾,三前一后,此时正紧紧抓住这个山贼的大腿,利爪深深刺入血肉,让他无法摆脱。
以前也有提到过,阿罗文喜欢收集一些奇特的小道具,这个精钢飞爪自然也是他的收藏品之一。
他的袖子里有一个精致的机械装置,可以用来发射和回收飞爪,而用来连接的绳索更是特级危险种的体毛所制,韧性强力无比,就算是锋利的刀剑也很难砍断。
阿罗文的左手向上一提,飞爪立刻回收,那个倒霉的山贼也在这股巨大的拉力之下带着惨叫飞向空中。
与此同时,阿罗文也是一跃而起,在与那个山贼交错而过的瞬间,挥手就是一记横扫攻击,生生将他拦腰斩断!
鲜血泉涌,化作红色的雨幕缓缓降下。
血腥,残忍,却又别具美感。
阿罗文站在雨幕之下,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他用舌头舔了舔剑身上残留的血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邪魅而又癫狂。
“那么,下一个是谁?”
他的目光所向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
如果说赛琉的战场是惨烈的极致,阿罗文的战场是华丽的极致,那么哈维尔的战场便是暴力的极致。
他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却几乎不做任何防御,因为最强的攻击,本就是最完美的防御!
他手持长枪,纵横驰骋,气势凶悍如同食人猛兽,没有人可以阻挡他的步伐。
他每一次挥动长枪,都会有一大片的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直接击飞。
震碎内脏,打断骨头,死伤不计。
没有什么花俏的招式,所有的技巧都是为了弥补力量上的不足而被研发出来的。
拥有绝对力量的人不需要做这么麻烦的事情,他们只需要发挥出这一身骇人的力量,就已经足以碾压眼前的一切。
此时此刻,哈维尔已化身为绝对的暴力,他就是暴力本身。
哈维尔的身材并不如何壮硕,他的肌肉属于干练型,穿上衣服还会显得有些消瘦,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优雅的贵族而不会是铁血的军人。
然而他却是真正的天生神力之人,隐藏在他身体里的那股怪力甚至可以让他做到徒手撕碎危险种。
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在力量上压倒他。
将哈维尔的力量发挥到极致的是他手中的武器,这是一柄长约两米的亮银色骑兵枪,看起来异常沉重,但在哈维尔的手里却仿佛轻若无物。
骑兵枪本就是以冲击力巨大而闻名,而哈维尔手中这柄武器,更是将冲击力提高到了极致。
臣具,暴动破坏者。
长枪型臣具,能爆发出普通骑兵枪三倍以上的冲击力,是不折不扣的战场绞肉机,但缺点是重量惊人,非天生神力之人不可使用。
如果不是有着过重这一个制约因素“暴动破坏者”就不仅仅是臣具了,完全可以达到帝具的高度。
但即使如此,它在一百零八件臣具中的性能也是数一数二的。
这柄骑兵枪从哈维尔参军以来就一直追随着他,陪伴他经历了无数的战场,就算是继承了家族的传承帝具之后,哈维尔也不曾舍弃它。
在哈维尔看来,这柄骑兵枪早已是他的一个分身,是他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哈维尔持枪而立,他的身体里仿佛散发着一股无比强力的磁场,压得周围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下一刻,他的眉头微挑,头也不回地向后一记崩杀,将一个想要偷袭他的山贼的脑袋直接爆裂开来,红白的血肉上下翻飞,犹如泼墨作画。
惨烈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这场地狱之旅,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