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幸福,会阻止他们成亲。而他担心的,是自己的性别。
如果父皇查实了相轻哥哥是断袖,那么问题来了,断袖为何会愿意为一个女孩子放弃所有资产?肯定有问题啊!也许父皇就会顺藤摸瓜发现自己的性别了吧。
“有你在父皇耳边吹枕边风,我相信父皇不会知道的。”公主嘿嘿一笑,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扶黎。
扶黎也不觉得什么,既然答应了端端,要促成他与小梨子的婚事,他自然会做到,何况他也希望看到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小家伙幸福。
“父皇呢?”公主微微探头,往自家父皇寝宫里看了一下,有些好奇,自己来了这么久了,扶黎这么久不在里面,父皇都不出来看看?
扶黎有些尴尬,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红晕,遮遮掩掩地道:“昨晚忙得太晚,今日有那么早上早朝,他累了,在休息。”
公主狐疑地看着扶黎不自然红着的老脸,心底哼哼几声。除非是天灾那几年,父皇平日里政务安排得十分合理,晚上绝对不会处理政事到很晚,这是自己小时候逼父皇养成的习惯。如今又有扶黎在身边督促他,父皇怎么可能晚上忙得太晚呢?
怕是在床上折腾得太晚吧!公主心里想着。
自从在逸安侯府夜夜与自己的心上准驸马同塌而眠,心上准驸马又给自己画了那么多可爱的羞羞图,公主已经不再是那个纯洁的公主了!
看了太多的羞羞图,公主现在看什么事都能先往床事上联想一番。
一想到那日与心上准驸马在承寰宫屋顶听到的不该听的东西,公主心里也有些砰砰跳,耳朵也不自在地烧红了。
他咽了咽口水,屁股不自在地动了动,后背紧紧地贴在树干上,佯装十分自然地问道:“你与父皇在一起是不是很吃苦?”
扶黎一愣,以为他说的是自己一直假扮太监,在承寰宫陪卿留的事。
其实这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难忍,也许一开始还有些觉得拘束,后来就习惯了。陪在爱人身边,心里最踏实不过了。何况卿留其实并不束缚自己,要是觉得闷了,随时可以出宫闲玩,有时候卿留也会偷偷出宫陪他,他真的没什么吃苦的。
“不吃苦啊。”扶黎笑道。
公主一脸严肃,微微凑近,小声问:“我那日在屋顶,听你叫得很惨啊!”
!!!
扶黎猛然睁大眼睛看向公主,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惊得掉下树枝!
公主赶紧伸手护了他一把,奇怪地看着他。
扶黎在枝干上坐好,微微皱眉,无奈道:“端端,虽然卿留平时比较纵容你,但是你好歹贵为公主,男女有别,你怎么能随随便便问这种事呢?”
床事这种事情是可以随随便便问的吗?何况还是一个姑娘家这么问?再说他和卿留还是两个男的,与男女不一样,这让他如何说出口?
公主立马明白自己在扶黎心里是女孩子,不该这么问一个男子床上之事,也看出扶黎是害羞了,便没有戳穿这事,佯装不明白。
“什么随随便便?就是听见你叫得很惨,我担心父皇是不是经常打你啊?”这眼神,可以说是十分天真无邪,这表情可以说是十分关怀备至了。
扶黎看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家伙一脸无辜,心道还是自己想多了吧,端端还未出嫁,对床事能了解多少?怎么可能听见声音就联想得到床事呢?就算小梨子是明白的,但小梨子这么保护端端,婚前断不可能跟端端说这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