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金回神一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亲兵队官刘长兴贱笑着也去领馒头,一口一个夫人叫的那个甜,假装咳嗽了几声,常语嫣听到猛的抬起头看到了过来的戚金,戚金过去将人从车上扶了下来领到了别处,周围的士卒平日里训练本来就枯燥乏味,好不容易捡到了将爷的乐子,自然不肯放过,集体哄笑,更有甚者亲兵队官刘长兴还在吹口哨,戚金回头虎目一瞪,人的名,树的影,原本哄笑的地方登时鸦雀无声。
……
中军大帐中,一时气氛有些尴尬。两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戚金决定还是得自己打破僵局,“你怎么来了!”说完便想给自己一个巴掌,这话问的太没水准了!
“从大兄那里听闻你要出征,战场上刀剑无眼,凶险非常,”常语嫣双手把玩的衣角,低下了头,“我又不知道怎么帮你,便卖了些首饰,加一些体己钱买了粮食前来犒劳将士,希望可以帮到你!”
“你已经帮了大忙了!”戚金一句话又把天给聊死了,两人又不知道说什么,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尴尬!
“其实,那晚我并没有碰你,你若不愿意跟着我,我可以替你解释,还你清白!”戚金说完就后悔了,狠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人家跟你在一个屋子过夜了,就算是现代瓜田李下都不好说清楚,更何况是礼法森严的明代。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既与你同榻而眠,便是戚家之人,我虽然出身武将之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亦良善人家,家世清白!”常语嫣双目流下两行热泪,肩膀微抖,仿佛压抑着难言的愤怒和委屈,“常氏清白容不得践踏,你我就此恩断义绝,我不敢称贞洁,亦谨守妇道,以后绝不改嫁,就此出家。”
说罢便跑开了,进入马车回样大王堡,无论戚金如何解释在也没有下来。
……
马车中丫鬟小青看着戚金失意的背影,回头蹙眉说道:“小姐,你这样不近人情,万一以后戚将军不回来找你了,怎么办?”
“你懂什么!”常语嫣将换下来的布衣仍在了一旁,对着铜镜小心的补着妆发,“要想让一个男人忘记不了你,就让你对你产生愧疚之心。”
“哦,知道了!”丫鬟小青蹙眉挠头,一副思考的样子。回头看向已经整理完妆发的常语嫣,认真的感叹道:“小姐,你真美呀!”
“便宜那个呆子了!”常语嫣抿嘴一笑。
……
虎口山这个地方,被温带与北寒带交界地带,冬季向来寒冷、干燥、少雪,在大明的小冰河时期,天气就更冷了。可也说是滴水成冰!
寒风沿着河滩席卷过来,吹得各人的衣衫旌旗猎猎声响,呼啸刮过脸上,有如刀割一般的痛。戚金坐在枣红色的战马上,望着虎口山,看着自己的军队,顿时胸中豪情万丈。将对常语嫣的心思如麻抛在了脑后!
炮兵把总张永兴此时已然升职为炮营千总,指挥着炮营将五门沉重的红夷六磅炮被推到虎口山旁边的姑苏河流岸边,黑压压的炮口对准了岸对面,军中的佛朗机火炮推了多门出来。百米宽的河道,以军中大弗朗机的射程,可以霰弹覆盖压制对岸。
在火炮手们忙活的时候,冯子明的三千军队作为整个戚家军中战斗力最强,跟随戚金最久,其中的老兵数量最多,则是静静地列队密密麻麻的火炮之后。
以勇冠三军,朝鲜战场上前后两次大捷斩近千级的冯子明部为前军主力,众人都没有异议,冯子明更是欢喜非常,直言将爷懂自己!
可以看得很清楚,在姑苏河上的石桥上,摆有多层的拒马,桥上还铺满了铁蒺藜,似乎沿着石桥河岸的周边,还抱有多道的壕沟。
茅国器和郭国安两人则分帅两千军队藏于虎口山后的狭长地带,待蒙古军队进入包围圈,在行迂回包抄!
……
就在戚家军大部准备前期作战准备的时候,解生也开始了他的表演,率领三千骑兵一路向前奔驰,在炒花部落营地在开始了挑衅,解生勒马停住,在炒花部落采取了敌跑我追,敌追我跑,敌疲我打的游击战术。
给炒花部落的族长特木伦气的半死。
听着,看着那边的硝烟与呐喊撕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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