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钱啊!!更何况稳打稳扎的话,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庆幸的是,这些三桅西方帆船也是没打算跟着戚家军死磕到底,,放了一轮炮逼退了戚家军后,看到逃跑的几艘倭国关船逃脱后,他们是迅速的后撤,逃之夭夭,也没有进行进一步的扩大战果。
戚金迅速调整了战舰的顺序。接过指挥权,旗手向各个战舰下令全部听从戚金的命令。
镇远号等六条战列舰打头,环形的组成个防御阵,将岛屿与运兵船保护在了炮火后面,
戚金怒气冲冲的对着亲兵大吼。
“带戚忠德!”
“罪将戚忠德,拜见将爷!”
从战场上下来,刚刚追上一艘倭国关船进行了接舷战,戚忠德脸上满是鲜血,身上的棉甲也有着几处刀痕,应该是倭人武士刀砍的,才从战场下来,就被亲兵直接拎了过来,拎着大刀的手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刚刚的战斗有些脱力,还是因为被淫。威正盛的戚金的恐惧,亦或者对刚刚死的戚家军士卒的愧疚。还是三者皆有。这个昂臧大汉一上来是直接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上来戚金还未说话,对着戚忠德就是一脚。棉甲上一个清晰的脚印。
“老子问你,为什么不开炮!”
“回将爷,俺猪油蒙了心,一时想解气,亲手宰了那几个漏网之鱼!”
自从跟随戚金之后,戚忠德就是跟着戚金的习惯一直说我,这下情急之下又说了俺,可见他的恐惧和愧疚。
“违抗军令,军法如何?”
“将爷!!不可!”
旁边的镇抚官严浩一看这将爷是动了真怒,连忙跪地求情。
镇抚官是相当于督军,掌管一军的刑罚和军功记录。
戚忠义在后面有些戚戚然,又不敢求情,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戚金对着镇抚官严浩也是一脚。
“老子让你当镇抚官,不是让你求情的!”
“说,按军规该当如何!!”
镇抚官严浩眼看着戚金是已经动了真火,畏惧的低下头,不敢看向戚忠义的眼神,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当斩!!”
话音刚落,两队亲兵真提着刀进了来,旁边的再也忍受不住了,毕竟戚忠德可是他的亲兄长,没等戚忠义站出来,亲兵队官刘长兴却是站了出来,对着戚金狠狠抱了抱拳头。
“将爷,戚忠德也是杀敌心切,为了报效将爷,军法不容,情有可原啊!”
“是啊将爷!如今临战在即,临阵换帅可是兵家大忌啊,我戚家军再是纪律严明,也难免动摇军心啊!”
亲兵队官刘长兴跟戚忠德不是很熟,他是从朝鲜战争中获得军功,才得以升迁当了亲兵队官,戚忠义怎么也没想到他能为自己的兄长出头。当真为人意气,以前自己与他来往不多,看来以后要多多来往了。
亲兵队官刘长兴当然感受不到戚忠义心中的感激,但是他还真没有戚忠义想着的是为了戚忠德,更多是兔死狐悲,今个戚忠德要是被砍了,天知道哪天自己热血一上头,也得糊里糊涂丢了脑袋。
看到众人全部求情,暴怒中的戚金丝毫没有减少愤怒。
“清河之战怎么败得?李如松大军怎么死的?今日幸好是海战,对付倭国,要是和女真对垒,这如刘汉那样,轻敌冒进,擅自出击,首尾不能兼顾,咱们戚家军还不也得落个全军覆没?军法无小事!”
其实发了半天的火,戚金也没有真的想要杀戚忠德的意思,可是由于戚忠德的指挥错误,造成了伤亡又不能不惩治,毕竟自戚家军成立之初,他的叔叔戚继光就是靠着严明的纪律,才使得戚家军有如此的战斗力的,更何况戚忠德可以说是戚金的铁杆直系,一笔写不出两个戚字来,戚忠德的衷心毋庸置疑,任人唯贤说的容易,可是现实大多数还是任人唯亲的。他面色沉重的坐了回去,
“将爷!”
众人全部求情,就不是戚金的问题了。
“将爷!”
吓了一大跳,严浩几个全都紧张的站了起来。
戚金趴在了甲板上的长条板凳上。
“没有强调军纪,是我这个主帅的错误,今天我自罚军棍三十,不过今个老子也是以血来立这军规,违抗军令,擅自出战扰乱阵型,临阵脱逃者,不管是谁!斩!”
“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