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消了,刚才的一切就清晰起来,嘴里满是淡淡的苦味,但心里止不住冒甜水,江盛头一沉,又把自己砸枕头里去了,外面露出两只可爱的红耳朵,被魏游不怀好意地捏了捏。
“变兔子了?”
捏耳朵的手抓住放在枕头上,细看多了一圈牙印。
魏游夸张地嘶了一声,笑道:“还挺凶的兔子。”
手被甩开,又不理人了。
下人将冷了的热水撤下去,换了热的水,魏游试了试水温,拼了些冷水,宽衣解带准备沐浴。
“你在哪?怎么还没回来?”
床上的声音很着急,床榻发出摇晃的吱吱声,魏游和他隔着屏风看不见,但猜到估计是东张西望在找他,他加快动作,应了声:“在沐浴,你先躺着休息会儿。”
“那你怎么不带上我,之前还抱着我去洗澡,亲够了就不理人了,始乱终弃,你坏。”
始乱终弃可不能乱用。
“先前不是不愿意下水吗?夜深天冷,明日酒醒了再洗不不迟。”魏游道。
床边没声音了,魏游想他是同意了,刚踏入浴桶水没过肩膀,就听见内室传来脚踩地板的声音。
吧嗒吧嗒——
很轻。
魏游拧着眉,等他靠近后大臂一展把他捞了进来,又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冬天下地不穿鞋,要是得了风寒看你怎么办。”
“你打我。”
江盛原本见魏游不在心里不安,此时见到了魏游没得到安慰反而被被打了一顿,顿时不爽了,他倔强着想要挣开他的怀抱,沾水的里衣被热水打湿,贴在江盛的身上,勾勒出他半截纤细的腰身。
没多少肉,得找个机会再补一补。
被压着肩膀坐在水下,江盛的双腿幻化成原形紧贴桶壁,浴桶内空间狭窄,尾巴施展不开,江盛只能用尾尖抽打他的腿解气。
那不痛不痒的扫尾动作,不像是在打人,更像是在调戏他。
魏游无奈地笑了声。
将人紧箍在怀里,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空气中涌动着轻柔春波。江盛半面脸迎着光,映照出脸颊上由浅变深的红晕,魏游看着近在咫尺的玉脸,舔了舔干燥的唇,人微微往后仰。
一人清醒一人迷糊,这不是情潮没必要做多余的事,他也不想在江盛喝醉时趁人之危。
木桶外因为两人的较劲洒了不少水,水温也降了不少。
“别闹,喝了这么多酒明天该头疼了,好好洗洗去酒味,再闹惩罚你。”
江盛只听到了要惩罚他,还以为又要被打屁股,顿时不干了,抽动尾巴就要把木桶给破坏掉逃出去。
尾巴力大,江盛潜意识里顾及魏游,收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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