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点但还是不小的力。
感受着腰间积蓄的力量,魏游感觉不妙,他摸了把硌着他后腰处的软鳞,原本还在凶闹的人浑身一僵,头重新搁回他的肩膀。
“魏游……我热……”
江盛的吐字不清楚,魏游听岔了:“饿了?一会儿让人送些零嘴来垫一垫。”
“难受……”
魏游的手被引着重新覆盖上鳞片,毫无章法地被拉来拉去,与先前的触感不同,这回鱼尾巴确实比先前烫了。
他也感觉出不对来。
热气弥漫,房间内气氛古怪,整个屋子好像都要被他俩烧起来了。
到底经历的多,魏游留着几分理智简单给两人收拾一番,抱着江盛就往床边去,他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冷或者抱的人重,而是那种熟悉的香味又来了。
周遭的气味不是很浓,但两人靠得近,鼻尖不可避免地沾上了香,魏游同江盛一样,浑身的血液翻涌而来。
“你快情潮了。”
魏游陈述道,但平静的话里夹杂着一份复杂的情绪,江盛喝了酒又有点情潮前兆,原本就没什么神志的脑袋更迷茫了。
一个劲往魏游身上亲。
还不小心磕破了魏游的下唇。
魏游抵着他的鼻子,笑道:“原以为养了条乖乖小金鱼,没想到是条小鲨鱼,超凶。”
说完一把捞起人,扯过枕头垫在腰下,不给江盛反应的机会,俯下身。
暖色的烛光下,陷在被褥内的瓷白手指紧紧攥住鸳鸯戏水的面,揉成皱巴巴一团,又缓缓松开。
窗外寂静无声,连风吹草动的声音都静了下来,除了房间内的轻重不一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魏游直起身,盖好他的被子,起身下了床。
等从洗漱隔间出来,手里的味已经散了干净,只剩下肥皂的奶香残留指尖。
床上的美人鱼呼呼大睡,一截尾巴露在被子外,魏游替他擦拭干净后藏好,又无奈地去洗了个冷水澡。
一夜无眠。
门外传来公鸡打鸣声,一声接一声叫得江盛宿醉的脑袋钝钝地疼,他烦躁地想扯过被子蒙上头,然而手一动就碰上一具温热的躯体,同时,骨头里一阵阵酸浪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僵住——
他这是……被人打了吗?
江盛迷迷糊糊的脑袋只想到了最后清醒的画面——
魏游把他扛走了。
所以……魏游家暴了?!
他居然是个家暴男?!
江盛刷的一下从床上起身,身上的酸麻一股脑从脚底窜上脑门,酸的他眼睛都睁不开,反而吵醒了魏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