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郑平带着韩治军一家回来了,郑海洋比程宝丽还要快的速度窜过去开门,一打开门昂着头正要喊人,就看到一张皱巴巴的小包子脸哭丧着看着自己,“哥哥……哇,哥哥……”韩一这一路上都没有哭,就好像知道要来找他的洋洋哥似的,等门一打开看到了真人,却哭得跟什么似的。
陈灵灵弯腰赶紧把儿子放下来,韩治军也在一边催着:“快快,赶紧把儿子给洋洋,又要哭了。”
郑海洋喊了一声“叔叔阿姨”,架着韩一的咯吱窝把孩子带回了房间,外头郑平招呼着韩治军和陈灵灵进门,程宝丽大嗓门喊着:“灵儿啊,你们可算到了,我头发都等白了!”
大人们在外面说说笑笑聊天,卧室的房门关着,郑海洋把韩一放在他的小床上,拿暖手壶给他热脸热手。
韩一像抱着跟大萝卜的兔子一样抱着郑海洋不肯撒手,嘴巴上还有鼻涕,嗓子有些哑:“哥哥,哥哥……”
郑海洋拍拍孩子,心里融化了一大片,特别温暖,这种被人依赖被人需要的感觉实在太暖心了,这孩子就像放在他心窝上的一张暖贴。
郑海洋拿手帕给韩一擦眼泪和鼻涕,两手捂着韩一的脸揉包子,揉出一个椭圆形的团子脸,然后看着孩子黑溜溜的眼珠子:“让你乖乖的,你怎么哭了?”
韩一天真地开始说瞎话:“没……有。”
郑海洋把湿漉漉的手帕递到孩子眼前:“那我刚刚擦的这些眼泪鼻涕是谁的?”
韩一摇头,立刻否认——不是我的!
郑海洋捏韩一的耳朵,揉脸捏鼻子,把孩子抱在怀里好一通摆弄,韩一就跟个肉球一样贴着郑海洋,时不时亲亲他的洋洋哥。
晚上郑爷爷郑奶奶也来了,大家一起围坐在桌边吃饭聊天,韩治军问起油厂和胡厂长,郑爷爷摇摇头,道:“不行了,现在厂里效益越来越差,虽然老胡一直在想办法,但没用。老胡今年也到退休年纪了,差不多退休了,我和洋洋奶奶打算年后就离开油厂了,刚好在炸鸡店帮帮忙。”
韩治军道:“那也好,你们给油厂打工也拿的死工资,等‘一洋’开了你们就知道了,还是自己干赚钱。
郑奶奶一直不相信郑平他们在北京开的炸鸡店这么赚钱,忍不住道:“一个炸鸡店,洋快餐,真的这么赚钱?”
陈灵灵道:“那当然了,不赚钱我们开店干什么。”
之后又聊到北京买房子的事情,郑平打算年后去北京把房子买下来手续办好,过段时间他们也好回老家迁户口。几人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么的又转到了郑海洋和韩一身上。
陈灵灵和韩治军这段时间简直是哭笑不得,“我儿子现在能离开妈能离开爸,绝对不能离开洋洋,你们走了之后哭了十几天,天天在家哭。”
郑平开玩笑道:“‘一洋一洋’么,分不开好啊,以后一起上学工作娶媳妇儿,也给他们买门对门的房子,娶的老婆做妯娌姐妹,兄弟两个以后要是生了孩子还能在一起。”
陈灵灵不知想到了什么,自己还没说话先笑喷了,她道:“你们家洋洋以后先结婚娶媳妇儿,搞不好韩一又得哭,抱着洋洋的大腿哭,‘哥哥你别娶媳妇儿’。”
“哈哈哈。”一堆人都笑死了,两个孩子成了谈笑的聊资。
郑海洋当时正把红烧肉弄碎了送进韩一的嘴巴里,满头黑线,韩一带着围兜,自顾吃得特别开心,郑海洋无语地看了看自己抓着勺子的手,悲从中来——这么看看,好像有种小保姆的气质呢!
吃完了饭郑爷爷郑奶奶回去了,男人女人们各自去浴室洗澡,程宝丽拎着洗漱篮站在门口换鞋,陈灵灵给两个孩子围上围巾。
程宝丽道:“洋洋不去女浴室洗澡的,刚好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带着洋洋,我和灵儿带着韩一。”
结果去了公共浴室,韩一眼见着又要和郑海洋分开,差点又要嚎嗓子,韩治军真是怕了儿子了,赶忙道:“那行那行,洋洋也去女浴室。”
郑海洋赶紧道:“我不去!我不去女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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