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的心肉疼的直滴血。
江素心控制不住的露出欣喜的神情,接着又矜持的端起茶盏说道:“也是那日我瞧着你这手串好看,多夸了两句,没成想你就记住了,其实这些东西我那库房里多的是,却也难为你巴巴儿的送来,盛情难却我就收了。”
张氏听了江素心这番装模作样的话,差点恶心的当场吐出来,她拿帕子点了点唇角,微笑着说道:“嫂嫂喜欢就好。”
江素心当即命人把东西收起来,江嬷嬷站在一边宛如老僧入定般视而不见。
“说来那日也是我在赏花宴上失了分寸,不知进退起来,还望嫂嫂包容则个才是,妹妹一大早过来也是担心嫂嫂对我心存芥蒂,伤了咱们妯娌之间的和气。”张氏复又蹙着眉尖儿,满脸懊恼。
饶是江素心平日里为人刻薄,此番听了张氏剖心剖肝的一番话,铁做的心肠也软和了,当然,若没有那红宝石珊瑚手串儿,任张氏说再多的话,也是白费口舌。
她微动容的说道:“弟妹很不必如此多虑,平日里你我二人何等亲密,此等小事需快快忘了才好,千万莫搁在心上。”
张氏听闻,装作满脸的感动,心里则是发狠:早晚有一天,拿了我的我要让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江素心微笑着请张氏品茶,又让人端几碟小点心上来,两人吃着茶点,言笑晏晏,瞧着倒比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还亲。
等气氛差不多后,趁着江素心这阵儿的兴奋劲儿,张氏忙趁热打铁,装作忧心的样子说道:“嫂嫂,我最近听了些风言风语,本来不打算放在心上,可是为着嫂嫂的名誉着想,有些话便堵在心里不吐不快,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江嬷嬷站在一边,闻言精神一振,她多年的内宅争斗经验使她敏锐知道,接下来的一番话,才是这二夫人今日来这里的真正企图,她唯恐漏掉一个字,忙竖起耳朵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听着。
“什么话儿?无妨的,你只管说就是了。”江素心有些好奇的问道。
张氏装作两只手无意识的搅动着手里的香帕,眼神闪躲,嘴里支支吾吾的说道:“府里的下人们嚼舌根,说是,说是嫂嫂好大的威风,为了一只狸奴,把正经小姐给发作了一顿,还骑到国公爷头上作威作福,为人简直是心胸狭窄剽悍如虎,因为一只猫重罚姨娘,害得三丫头急病晕倒,接着又让温姨娘给跪晕了,说嫂嫂哪里是心疼那只猫,压根儿就是拿着这事儿做筏子作践姨娘和庶女,还说,还说嫂嫂没有做大妇的大度和宽厚。”
说到后面,张氏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一张脸涨的通红,很是替江素心委屈的样子。
这番话一出,把江素心给气了个仰倒,恨不得当即就冲出去把那些嚼舌根子的下人都抓出来打杀发卖了。
而张氏噼里啪啦岁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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