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惊鸿雁,初雪纷纷。
今年的寒冬,似乎比以往来得都早些。
东方欲晓,晏河清早起上朝时,萧予安还裹着被子在酣睡。
六出飞花入窗柩,大地落了一片惹眼的白。
冷得突然,床榻上的被子不厚,晏河清离开床榻时,没人可搂抱的的萧予安便感到阵阵寒气,不安稳地拽着被子整个人蜷缩起来。
晏河清连忙嘱咐人拿火炉来。
但是因为冷气来的突然,宫中没早些准备,炭火烧热需要一段时间,所以晏河清都换好朝服准备去上朝了,火炉也没送来。
有侍从拿来金丝勾龙纹厚大氅,要给晏河清披上:“皇上,昨晚突然落雪,今天很冷,您快披上。”
晏河清嗯了一声,接过大氅,转身拿进内寝,盖在萧予安身上,顺手替睡得不安稳就到处乱滚的萧予安整好被子。
侍从见状,连忙说:“小人这就再去拿一件来。”
晏河清见时辰不早,担心早朝会迟到,说了一句无妨,便起身出了寝宫。
青竹变琼枝,脚踩吱呀,只穿朝服果真还是太单薄,冷风阵阵,晏河清感到寒意刺骨,不过他是个不愿将情绪流露在脸上的人,所以身边的侍从奴婢,没一个看出他觉冷了。
上朝后,晏河清心无旁骛地投身于朝政中,一时间也忘了冷不冷这件事,等下了朝后,才察觉手脚冰凉。
好在侍从拿来新的大氅给他披上,这才稍稍暖和了一些。
晏河清回到寝宫,发现萧予安已经起了。
因为没有出寝殿,所以萧予安青丝散落,没有束起,他怕冷,裹着厚厚的裘袄,坐在外室的朱漆金雕罗汉榻上,一手撑着头,看着手上的书信。
添香正在一旁拨火炉里的炭,想烧旺一些,她左手抱着一只喜鹊绕梅八角手炉。
那手炉做工精致,不是宫女可以用的,一看就是萧予安塞给她的。
添香拨了两下,被火炉里卷起的炭灰呛了一下,萧予安见了,端了茶给她,让她一旁休息去,接过火钳开始自己拨火炉里的炭。
拨了一会,火炉里的炭烧旺了,萧予安得意洋洋地拍拍手,一脸不愧是我的神情,他一转身,看见了下朝回寝宫的晏河清。
萧予安眼睛顿时一亮,喊:“晏哥,你回来啦。”
晏河清点点头,向他走去。
萧予安几步上前,拉着他往火炉边扯:“今天也太冷了,不知怎么突然降温了,快,你来这暖和暖和。”
添香掩唇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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