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密道竟在床下,刚刚两人也是从床下爬出来的。
“此处是我的府邸。”林尚泽面上露笑,见夏梓晏神情淡漠,再道:“等你见了他,这密道就封了,没人晓知。”
“你早有准备?”
“若不准备早些,你怎么能见到他?”
夏梓晏不是没想过这密道可以混进奸细,就是他们的人也可以从此处来,混进城中,再里应外合拿下皇城。
不过林尚泽似乎早有准备,见他多扫了一眼床下,立刻说是要封这密道。
两人也是趁夜来了清王府,进入也顺利,今日清王不在府中,所以林尚泽才敢领了人来。
王府里到处点着灯明,特别是那偌大的苑子,更是灯火明照。
“他可是在此处?”夏梓晏看着不对,他来过清王府不止一回,这里分明是清王所歇息的苑子。阿丑怎会在此?他真将阿丑接到此处,早些时候也不会那般心狠手辣了。
“他自然在。”林尚泽领着夏梓晏来了一间屋子前,里头有灯火亮着,还有话语声,似乎是丫鬟正伺候着阿丑喝药。
“他早就住进此处了,从前你不知罢了!”林尚泽说完,也不等夏梓晏话语,直径推门进去。
夏梓晏跟在他身后,一进屋就看到床前坐着个丫鬟,那丫鬟手里端着药碗,正伺候着床上的男子喝药。
“你先下去吧!”林尚泽接过丫鬟手里的药碗,笑着坐到床前,喂着阿丑喝药。
林尚泽进来时阿丑没注意到什么,等林尚泽接过丫鬟手里的药碗喂他喝药时,阿丑才抬了头往林尚泽身后的人看去。
这一看就呆愣了面,眼就直直盯着那人了,他怎能想得到这人会出现在此?
夏梓晏一见到阿丑真如林尚泽所言的那样,目中微微动容,透着悲恸之色。
“你二人许久不见,该好生说说话。”林尚泽将手里的药碗递给夏梓晏,夏梓晏接了过去,坐了床前。
阿丑面上带些笑,倒也没说什么,任由夏梓晏喂他喝药。
两人都没言语,屋里静静地,倒显得有些温和之意。
外面寒风呼啸,树枝摇曳,冰霜冷冻着,令人生寒。
林尚泽在外面守得好好的,就算畏寒也坚持着,今日夏梓晏见阿丑,若能定了心思,阿丑就得自由了。
里头灯火明亮着,也不知两人有没有说些什么,反正外头是听不清楚。
不过今夜似乎王爷不回府了,就让他两人就这么呆着吧!
夏梓晏也不知在清王府呆了多长时间,出来时天已白蒙了,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昨夜你二人可有好生相谈?”
夏梓晏那俊美的面上无任何神情,眼中有着些深寒的意味,他一直望着清王的大门,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林尚泽与他说话,他也不搭理,知道林尚泽伸手拉过他,说是王府的马车,他才回了眼。
早晨霜雾朦胧,看不清楚什么,只听得白雾中有马蹄声作响。
待那马蹄声离近了,夏梓晏只看着那华丽的马车下来两人,先下来的是个纤挑美丽的男子,那后面下来的正是清王!
只见两人亲密,挨得极近,那纤挑男子面上带笑,眼中柔和,痴痴望着身旁的清王。
清王只对他说了什么,他才没那么盯得紧迫了,转过了目光。
随后两人进了那王府里,马车好像是绕道后门去了,看着那高大重实的门合上之时,夏梓晏轻言道:“那人是楚煜非?”
“自然是他,你以为是谁?这朝中哪个不晓得他与清王的关系?”林尚泽庆幸刚刚夏梓晏没冲动,他要冲出去为阿丑讨个公道,只怕是没有好处,也算他沉得住气了。
夏梓晏没话语,唇边勾着笑,眼中多着些柔情,言声道:“他既有美人相伴,何须要了那人!那人不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