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柳椒感到疑惑,“难道是角儿吗?”
等电话修好之后,柳椒便按着纸条上的号码给宫里回电话了。
电话那边很快接通了。
柳椒问:“喂?是角儿吗?”
“……谁是角儿?”
——雪狼王的声音传来。
柳椒听到雪狼王的声音,心一跳,说:“大王?怎么是你呀?”
雪狼王却说:“当然是我,不然能是谁?”
“我以为是冷角。”柳椒如实回答。
雪狼王却不悦:“为什么是他?”
柳椒只得回答:“因为我拜托了他,帮我打听一下绥绥怎么了。”
“你拜托他?”雪狼王却道,“为什么不拜托我?”
柳椒愣住了:“对……对啊!”
雪狼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柳椒又问:“那您去打听一下吧?”
雪狼王更无奈了:“不用打听,我就能告诉你,绥绥被罚去边疆服役一年了。”
柳椒大惊失色:“为什么?这么严重吗?”
雪狼王却道:“太后都撤权禁足了,他去边疆服役也不算什么了。”
“可是……他那么娇贵……”
“哪儿就娇贵了?好歹是个妖,不会过不去的。”雪狼王安慰柳椒。
柳椒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为什么我就没罪?”
“你当然有罪,也受罚了。你没有美人位分了,还罚去庙里修行了。”雪狼王说。
柳椒愣了愣, 想了半天,诚恳地说:“是的,我会在庙里好好修行的。”
雪狼王笑笑,说:“好。”
柳椒想了想,又道:“大王,您的名字叫什么呀?”
雪狼王有些讶异,说:“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柳椒答:“我想给你做个长生祝祷。”
“长生是虚妄之事。没有这个必要。”雪狼王道,“但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能告诉你。”
柳椒竖起耳朵来:“是什么呀?"
雪狼王说:“我们神圣狼族都姓白。”
“白是您的姓氏?”柳椒道,“好好听。”
雪狼王笑了,说:“我月圆之夜出生,父亲想起一句诗‘团团月长满’……”
“你叫团团?”
“我没说完——‘团团月长满,皛皛白云浅’。我叫白皛皛。”
柳椒想到要每天抄“白皛皛”一百遍就头皮发麻:“为什么不叫白团团呢?”
雪狼王想了想,说:“你喜欢的话,也可以叫我团团。”
柳椒怔住了:“这么儿戏的吗?”
雪狼王笑了:“这是你我之间的称呼,你喜欢就行。”
柳椒想了想,说:“那你朋友都叫你什么呀?叫你‘皛皛’?”
“叫我‘小白字’。”雪狼王说,“因为我的名字里有很多个小小的白字。”
“‘小白字’好啊!好名字呀!”柳椒主要觉得“小白字”笔画少。
挂了电话之后,柳椒便向方丈讨长生祝祷需要的用具。方丈回复说:“祝祷用的纸张、笔墨都是专用的,开过光的,所以要收费。还有圣火炉的维护费也是要交的。”
柳椒一怔,说:“我身上没带钱呀?”
方丈笑道:“没关系,从你生活经费里扣就行。”
柳椒却疑惑:“那是多少钱?”
“没事儿,”方丈答,“扣不完的。”
柳椒想了想,说:“那划账了吗?我让大黄鸭去领用品?”
“不用,只要额外加收2%的服务费,我们就能送货上门。”
柳椒在庵堂里收到了祝祷用品不久,小沙弥又来送菜单,问柳椒喜欢吃什么。
柳椒说吃大鱼大肉,小沙弥说:“没问题,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反正签个账就行。”
柳椒皱起眉,心想:怎么这个庙里干啥都要花钱呀?
一开始,柳椒还觉得不习惯,但时间久了,也没金钱概念了,反正他在庙里的待遇比在宫里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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