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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家人是慷慨的豪放,对属下和伙计是惜金如命,能让他放血,钱进自然是想知道父亲的答谢之礼,瞅着那二两银子,内心在狂笑.....。
“谢谢老爷。”话毕,便退下。
“我曾经说过多少次,父亲是一个商人,生意场上身不由己,狠角色的敌人不计其数,让你带上徐风,你就是不带。看看,今天发生了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情,好在有惊无险。”
“现在连你四姐都自主要求螽斯保护,你可是这钱府的唯一香火,更要懂得惜命,听你爹爹的话没错。”
钱进在外面的行径,这二老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吃喝玩乐任他逍遥自在,只要不干杀人放火的勾当,只要不触犯大宋律法,任他自由自在。可这钱进自打跟方界交上以后,就没个正形,与他们也来往,但不密切,倒是与几个年龄相当的公子私交甚秘, 没天没夜,游山玩水,胡吃海喝,不着家,令这二老一颗心常常悬着,但又没有办法,孩子长大了,总管不住,只能尽其所能保他性命。
“爱子之心,进儿感激,不过有人在身边,做事情始终放不开。”
“为什么?”
“老感觉是爹爹和娘亲派来监视我的。”
“监视,这字眼也太伤害感情了。”
“伤不伤感情,你问问你爹爹。”
所谓的保护存在监视,所谓的监视存在信息,这个人的信息就是钱厚所要求的。以前给他安排过一堆人保护他,后来还不是一个一个的都被进儿整疯了。事情没有发生时,心气高,事情发生了,这心气就没有那么高了,刚好趁热打铁,道:“这次伤感情,也要给你找一个保镖 。如果你不应允,以后各个票号不再给你银子花销。”
“爹,你不是认真的吧?”
钱厚笃定而连连点头。
“那行,不过我有个要求。”
“只要你同意,什么要求都答应。”
“我要螽斯做我的保镖。”
这就有些麻烦了,螽斯是自己打赌输给钱灵的,出而反而的又要回来,岂不让钱灵耻笑。聪明就是聪明,片刻计上心来,说:“可以,只要你能说服你四姐,我没有任何意见。”
“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我四姐。”
“人在谁哪里我不管,我只管答应你就是了。”
“要是我想当皇帝,你也可以答应,不过需要我有本事去夺取,对不?爹,你也太狡猾了。”
“就是这个意思。给你一天时间,说不通,一切都得听我的安排。”
钱灵说我丢死人了,害得我半天如鲠在喉,吐不出去。既然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老子今天要搞事情,背着父母亲,偷偷地、坏坏地笑了,转身说:“四姐还没有嫁过去,就跟方大哥厮混在一起,你们得好好管管。”
“厮混?你见过你四姐?”
看起来爹和娘都不知道她在哪里,正好拿事说事,说:“见到了,救我的时候,她和方大哥都在,可回到元帅府就不见人了。”
“那她去那里了?”
“我也说不清楚。”
“那就长话短说。”
叙述中.......。
“徐风,徐风。”
六夫人拉住了钱厚。
“你这是要干什么?
“去元帅府。”
“这么晚了,你身体最近欠佳,好好休息,明早再去。再说了方界为人做事还是很规矩的,平日里也怕老爷三分,不会做出非分之举。”
既然身体不舒坦,钱进想抽身回房安歇,他扶着钱厚躺下,正要退下,钱厚说:“惩戒不可减免,明日待你四姐回来,一并治罪。”
六夫人示意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