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薇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发愣的看着帐顶,头还有些晕,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她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前终于清明了些。陌生的帘子,并非她常用的。
她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怀中好像有人,她愣愣的看过去,便看到子衿如同海棠娇花般的睡颜。天雷阵阵劈来,她一下就傻眼了。她慢慢的开始回忆,这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她记得她进宫去参加晚宴,然后陪着阿笙过生日。后来她回到晚宴上去的时候,被那些人灌醉了。
出宫的时候,她想起白山几日前说起子衿因为一只紫竹箫坏了十分沮丧,回去后,她便找了工匠,挑了紫竹园中的一株紫竹,按着白山描述的样子让人做了新的紫竹箫。昨夜出门,本来想着出了宫,顺便把紫竹箫给子衿带过来。
然后怎么就成了这样,她迷迷糊糊的进了春香楼,然后就有些混沌了。她好像记得自己身上十分的难受,是情动的样子,她拼命的想要把子衿赶出去。后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还是在意识湮灭之后要了他吗?
她是大夫,身体发生过什么自然不会不清楚。从如今的身体状况来看,昨夜必然也一场疯狂的放纵。她到底还是碰了他,那她和那些丑态毕露的客人又有什么区别,他又会怎么想她。她慢慢的动了动,微微掀开被褥下了床。两人的衣物杂乱的堆在床边,她取了小心的穿上。可是再轻,到底一系列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床上的子衿。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待开清了眼前的情况,便翻身坐了起来。
被褥滑下,露出他大片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上还印着点点紫红的吻痕,像是证据一般的提醒着宋凌薇昨夜犯下的罪行。
“昨夜的事,子衿,真的很对不起。”虽然这个时候“对不起”三个字是怎样的苍白无力,但是她还是想要诚挚的向他道歉。这是她欠下的罪过,她会想办法弥补他的。
“昨夜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不必心生愧疚。”
“天色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这是给你的。”她刚才穿衣的时候发现昨夜要交给他的锦盒也和衣衫堆在了一处,此时便放在了他的面前。他没有再说话,她也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天色确实已经不早了,不过春香楼中的人却大多还在酣睡,所以楼里十分的寂静。白山已经起来了,就站在门口。
“宋小姐就要走了吗?”
“好好伺候你家公子,他起了应该要沐浴,你给他准备些热水吧!让厨下给他做些他喜欢吃的东西,帐记在我头上就是了。”
“奴记下了,宋小姐慢走。”
别了白山,宋凌薇便匆匆的下了楼。鸨爹却是也起的早,如今正坐在楼下吃着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饭。
“宋小姐起了啊!您家中的车夫还没到,若是不嫌弃,坐下来吃点吧!”
“不必了,不过爹爹在就好,我还正有事要找你。”宋凌薇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倒了杯桌上的热茶喝了口。昨夜醉过,嗓子总是有些不舒服,喝口茶润润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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