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郁森林中,蕴藏着不知名的野兽,野兽露着青面獠牙,窥探着那群脱缰的野马,及野马奔跑间的那片平川。
远在京城之都的混乱之地,正巧是在京郊的某处月老祠。
廖槿带着几个手下来到这月老祠时,月老祠内早已被撕扯的到处都是血痕,哪怕是刀光剑影间都不留得任何蹊跷痕迹。
廖槿查看了几下这月老祠的建筑:“年代久远,经久未修,但是那月老祠堂的石像却似是每天都有人大打理,周身光亮的很。
韩止,你看这月老祠有几处奇怪之处?”
被叫到名字的韩止一下寒毛都竖起来,他瞪着大眼盯着那月老祠看了许久,虽然他承认,这种精细之事于他来讲,不适合。
但他也不想在那群手下面前丢了面子,只好硬生生的指着那月老石像说:“属下觉得,那月老石像的位置不对。”
廖槿眉毛一挑:“哦?那石像原来的位置应该在哪?”
韩止嘀嘀咕咕的念了一串佛家咒语,而后指着石像一旁的位置:“属下觉得,它以前的位置大概就在那。”
为了让廖槿相信,韩止还特地跑过去用力踩了踩地,而后三两下蹲在地上,用手大力拍拍了拍地。
“啪嗒啪嗒。”
韩止一惊,赶紧离的远了些,只见他视线下的那块土地,忽然就裂开了,且在空气中又传来了难闻的尸体腐烂的味道。
众人皆捂住鼻子,纷纷往那地下看去,廖槿被韩止护在身后。
他自己却愣是看住了,那些尸体,那些尸体身上的尸斑竟是如此的相似。
“上次那个,上次那个被前锋打死的那人,那人后来身上就出现了这种尸斑!”
人群中忽然有人扯了一嗓子,那嗓子声音大得廖槿不得已去看他。
“那人是谁?”廖槿低声问韩止。
韩止也是往那边瞥了一眼,他低声道:“虽然他的确是我们内部之人,但是这人不在今日来人之列。”
廖槿无奈看着他,叹声道:“先这样,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想干嘛?”
马上骑射正进行之时,余欢原本在自己的位置上观看,但当她见自家父亲顺即去了韩慎那,她也紧跟着去了那。
虽然这种事情不太君子,但她余欢可不入君子之列。
她今天也必须得知道韩慎他们到底想干嘛,今日是唯一可以接触襄池的机会,他们绝对不会放过。
待余承天走到韩慎旁边,韩慎赶紧推着他的轮椅车走近帐篷。
余承天紧随其后。
余欢则走到帐篷的另外一边,顺着帐篷的缝隙往里看着,又借机寻找一个篓子将自己遮住。
只见余承天手扶着韩慎轮椅的把手,坚定的开口:“这件事情我必须参与。”
余欢想什么事情是父亲必须参与的?
韩慎朝他无奈一笑:“这件事情由不得你,你必须明哲保身,我们兄弟五人总得有人活着为我们敬酒。而你,必须活着。”
“为什么是我?你也可以啊?”
韩慎拍拍自己的大腿:“余承天,你难道看不出我早已有必死之心么,若不是还有能报仇的机会,我怎会苟延残喘于世间,你认为我有那个脸吗?”
余承天拍拍他肩膀:“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其实不必这么互相伤害。”
韩慎噗嗤一笑:“你别傻了,襄池那厮会给你别的方法?你难道忘了我妻子去世的模样?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一次是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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