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拍拍手,望着地上那个尸体一眼,随后露出莫名的笑,就连嘴角都似乎带了些朱砂般的痕迹。
你知道,南疆一族有个不成名的规章制度么?
若是族长不小心或者是绕过了人类的本源力量,而使某人没有执行他所要经历的某事,是要有轮回报应的。
余欢当然也不例外。
时空随即转身掠过,月老祠的形势显得明显的意外收获。
廖槿看着一位不速之客,手中的那把折扇忽然颤抖了下。
韩止透过光束看着那人,那人的轮廓渐渐明显起来,他眉头一皱。
王帝……他怎么过来了?
廖槿却微撇了下嘴,折扇往身后一放,装出个儒雅随和的模样。
“王帝不是在京城看骑射么?怎么有空来我这破祠堂玩耍了?”
襄池朝他笑笑,一身的疲惫模样倒是显得他又瘦了几分,他拖着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衣摆随风飘起,他身上穿着的不再是黄色的、一成不变的衣服。
而是一身蓝色,他从未穿过的蓝色,也是与廖槿今日这身衣服一摸一样的款式与挂饰。
襄池看向廖槿的腰间:“你怎么未戴那块玉佩?”
廖槿疑惑了下:“你说的是哪块?”
襄池指指自己身上那块:“这件衣服原先戴着一块玉佩。”
廖槿害一声:“欢宝说那块玉佩有邪意,不适合我戴,她便给拿走了,以前也没想到王帝喜欢戴那劳什子物件,你要是早说,我还可以找一些送你。”
襄池倒也没恼:“那倒是不用,我也没见得有多喜欢这件劳什子物件。”
“那你今日来是?”
襄池看他一眼:“我想跟你谈谈,或者感性的说,我想和你聊会儿天。”
韩止跑到廖槿面前,挡住了襄池的手臂,襄池眉毛一挑:“你敢挡我?”
韩止依旧挡在廖槿面前,恭敬道:“将军是我家主人,保护好主人是我等下属之职责,还请王帝,见谅!”
襄池忽然听得周围许多声音,纷纷跟着韩止重复着那话,襄池无奈摆摆手,随即退后几步。
“好了吧,我现在离你们家主人有一尺远,放心了吧?”襄池有些哭笑不得。
廖槿却朝韩止摆摆手:“你先退一下,我有话要跟咱们王帝说。”
韩止担心的看着廖槿,也不放心那狗王帝的那些龌龊心思。
廖槿拍拍他的肩膀,极其有耐心的说道:“放心吧,他既然敢独自赴会,就说明他还有些善性,再说,你家主人我,也不是吃素的。”
廖槿连拍几下韩止的肩膀,随即在韩止的诧异与挽留中朝襄池走去,而后脚步直至走出月老祠,再而慢慢淡出他的视线。
“你们几个,守在这里。”
韩止还是不放心,带着刚才那说大话的人,直接跟在他们身后几米远。
韩止在发现那人有想通风报信时,一个手劈将他劈晕,而后喊来了巫洱和巫期。
这两人是耳力最好之人,相比与庄龙左芽要好上几百分。
廖槿跟着襄池来到这京郊的一处高山山坡上,这里可以看见这世间最美的风景,可以吹吹人间的湿润的风。
“你知道我今日为什么会过来吗?”襄池没有转身,而是看向遥远的未来。
廖槿望着一片稻田,吹着人间的长风:“我并不知道。”
襄池突然长笑一声,转身笑道:“廖槿你是当真不明白我吗?咱俩可是生活了好多年。”
廖槿:“就是因为生活了这些年,所以我才不想以那样的想法去想你,襄池。”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龌龊之人,我竟对自己的好兄弟起了异样的心思。我就是个畜生。”
廖槿没有再说话,左耳听着右耳又出着,昨日欢宝告诉他,襄池必定会去找他,她让他不要去听襄池的废话,容易动怒。
我听欢宝的,一生都听欢宝的。
襄池狠狠骂了自己一顿,而后盘腿坐在草地上,廖槿却没有动。
襄池嘴角一抽:“你现在……就连这点尊重都不给我么?”
廖槿摆手:“并不是那样,我只是做了一个臣子应该尽的本分。”
襄池哼笑一声:“是啊君臣有别这种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可是廖槿你知道我有多想回到以前么?”
他长舒一口气:“以前的我们真的很纯粹,以前的你对我也很好。”
“你可不要乱扣帽子给我,我现在对你也不错。”
襄池嘿嘿笑笑:“也是,我是长辈嘛,我早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弟弟对哥哥的尊敬……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对你产生感情的么?”
廖槿心道:欢宝还给我几句道德经,说是可以摒除杂念。
襄池开始诉说:“其实也是从余欢出现时我才明白的。我看见你对她的模样,与跟在我身前那个廖槿,并非是出自同一个面孔。
你对她,温柔又缱绻,眼里总是带着光的,让我觉得这副撩人面孔也应该这样对我。”
襄池抬头看向廖槿,此时的廖槿就是这般模样:“其实我对你这些年论真心讲,是真的不错吧?”
廖槿低头看他一眼:“怎么说呢,你以前让我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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