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阮玉顿时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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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阮玉还想着,难道是如花说了人话或者是李氏听懂了它的狗话所以……
却是春分赶了上来,说清了原委。
金家因孩子们相继病倒而愁云惨淡,唯李氏为二房的“一枝独秀”而激动不已,所以最近竭力撺掇着金玦琳的婚事,说是六姑娘目前身体渐好,应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且家里的孩子都一个个的病了,六姑娘本就身子弱,一定要小心防范,而最重要的一点……
“若是咱家能热热闹闹的办一场喜事,冲一冲霉运,你的小侄子小侄女们说不准就好了呢……”
能早日跟心爱的人在一起,金玦琳自是乐意的,岂料最近一直守在怡然院的如花突然暴起狂吠。
事也凑巧,李氏这日带着一岁的金宝妍四处抖擞,结果如花这一叫,金宝妍一个哆嗦,当即就翻了白眼。
李氏立即又哭又喊的掐人中,把女儿掐过来,可是金宝妍就开始气喘,几回回的要厥过去。
大夫来了只说受了惊,但事情可大可小,若是严重,可能这一辈子就……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氏哭天抢地,指神骂鬼,直说有人咒她,看不得她好。
闹腾了一通,忽然一跃而起,指着如花,破口大骂:“就是这个畜生,就是这个畜生害了我的妍姐儿!就是它,整夜里嚎嚎嚎,结果嚎来了灾星,害得孩子们都病了,还不把它给我捆起来烧死?”
如花还奋力反抗了一会,可是寡不敌众,很快被下人们捆了个结实,阮玉赶到的时候,火堆已经架起来了。
如花正努力扭动着身子,见了阮玉,立即尖叫:“这下好了,你满意了,我死了,就再没有人能威胁到你了,你这个贱人,贱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的确,如果如花没有了,这具身体就顺理成章的归了她,近来的一切不良反应都会烟消云散,自此,她就是真正的阮玉,再没有人可以动摇她的地位。
李氏对她不仁,不过今天倒当真做了件好事呢。
阮玉笑了笑,又抿紧唇角,走向李氏:“二奶奶,如花不过是一只小狗,如何成了妖孽?二奶奶若是有气,尽管可以冲我来使,何必为难它?”
李氏的确是对她有气的,还是怨气,甚至于恨不能将此刻要惩治的如花换做她架在火上烤。
若不是她,金玦森何以被罚?
若不是她,老爷何至于大动肝火?
若不是她,二房何至于被检抄?虽是秘密进行,可是那搜出来的银票却是真的。
金玦森是卖了铺子,可那铺子是卖给……
她做了个扣儿,却不想一番心思,被阮玉给毁了。
而且,因了金玦森的事,老爷开始怀疑,这么大的花销,又瞒了这么久,银子到底从何而来?
自是寻到了她头上,如今还从外面请了两个账房先生,盘查这些年的账目。
她虽认为她一向做得仔细,无丝毫破绽,却也难免担心,而且姜氏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这段时间就待在账房里,随时等着抢班夺权。
就算这一轮风波她挺过去了,将来要是想在公中做手脚怕是困难重重了。而万一……
万一真被查出来了,她这么多年的心血……
即便现在,老爷也已然下令,金玦森欠下的银子,让二房自己想办法!
这一切,岂非就是拜阮玉所赐?这要她如何甘心?
☆、241变身了…
于是她抽抽唇角,皮笑肉不笑的瞅着阮玉,一旁的火把映入眼中,一跃一跃,使得她看起来更像个妖孽。
“呦,弟妹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对弟妹有气呢?实在是这条狗,平白无故的就冲我家妍姐儿叫,把妍姐儿吓的……”哭:“我那虽是闺女,可也是娘的心头肉啊,如今命悬一线……”
姜氏在旁边哼了一声。
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前几日还说我作恶多端,老天降祸,如今便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现世报!
“再说这狗,这阵子没少嚎,家里这些事还不都是它嚎出来的?听说四弟也病了?四弟那身子骨岂是旁人比得?从来就没个头疼脑热,可是它一嚎,就病了,这说明什么?若说我那闺女不值钱,四弟可是老爷太太唯一的嫡子,你就忍心让他受罪,让老爷太太忧心?”
我就要让你有苦说不出!
李氏暗恨。有本事,你就为一条狗得罪全家上下,看人怎么笑话你,而且这么一来,在这个家里,你也就没什么希望了。
当然,阮玉绝不是那种因小失大的蠢货,杀条狗是不能让你伤筋动骨,但狗是你的,面子也是你的,今天就是不死也让你掉层皮!
“可是二奶奶如何断定这就是如花的缘故?如花跟我来了快一年了,喜欢它的人不计其数,也没见谁得个病有个灾的。若非要给它安个名头,六姑娘倒是因了它,身子见好,喜事也近在眼前。可二奶奶这般作践如花,是见不得六姑娘得了好姻缘吗?”
“你……”李氏一指她,又收回手:“这事你倒跟我说不着了。妍姐儿因了它被吓病,有目共睹,所以它必须死!弟妹要是有什么想法,不妨去跟老爷太太说吧。”
跟老爷太太说放狗一条生路?
笑话!
“来人,点火!”
“二奶奶……”阮玉移步上前:“明人不说暗话,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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