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婉来的几日,她已经将皇宫内的出口探查了个清楚,她还怕自己会忘却,便照着画了下来。
只需等到合适的时机,她便能逃出皇宫。
傅上淳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唯有假死,方能金蝉脱壳,逃出生天。
她知晓有一种草,名为七日草,食用过后呈现出濒死的状态,只需等待一日,便会浑身泛紫,气息全无,身体冰凉,此药唯一的解法便是通过呕吐强行唤醒,此外便只能等待药效自然消散,也就是七日之后,她会再度活过来。
如今这草药已经被她包好了,丢在床榻下以备不时之需。
她甚至连莫婉都打算瞒着,如今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乌龙,不用服七日草了,她直接一头撞在墙上一了百了。
“诶……”
瑶光捂着脸仰天长叹。
她勉强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痛不已,默默地又将傅上淳骂了一遍。
就算是替她解药,那她身上又有什么好啃的?
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挂在身上,瑶光不忍去看,她整个身子瘫倒在床上,眼眸望着房梁的横木,生无可恋。
这个世界能不能爆炸啊?!
没等她呆滞多久,便有人敲了敲殿门。
“昭容,陛下命我们来给你送水沐浴。”
听见陌生的声音,瑶光霎时从床上坐了起来,着急忙慌地将衣襟套在自己的身上。
“进、进来吧。”
婢女们从头到尾没有抬起过头,一声不响地忙完后屏声退了出去。
用被子捂着脸的瑶光,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
殿外,在此等候了一夜的南越终于见到了陛下。
傅上淳的脸色算不上是愉快,甚至有些凝重,他侧目淡淡瞥了一眼南越。
“查得如何了?”
南越甚至不敢抬头去望陛下的脸色,“回陛下,瑶姑娘只在宸妃娘娘的食宴上吃用过糕饼,属下命人前去勘察时,发现宸妃娘娘赏瑶昭容的那杯酒中下了不少的春药,食宴上虽有不少贵女也喝了相同的酒,但残留的酒渍当中却十分干净,那端酒的侍女自昨日后再未出现,当下也查不出来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在宴饮之时,唯有长公主与瑶昭容离得最近,而且那杯酒貌似是给宋姑娘的,不知怎的,昭容稀里糊涂地喝了下去。”
傅上淳面无表情,语气堪称得上冷淡,“先不要打草惊蛇,将那侍女找出来,朕不信她就此人间蒸发,能在宫中悄无声息地安插人,也就只有傅婉夕跟安涵蕊二人,盯紧她们,查清楚后我必将找她们算账。”
想到昨日的景象,他眼底郁色不止,若当时递上来的是一杯毒酒……
脑中神经霎时崩断,不能再等了,他捏紧了袖中的拳头。
当下要去元阳,若是将她放在皇宫当中,只怕他回来那一日,等到的是她冰凉的尸骨。
南边虽然已经安定下来了,路途颠簸,也不知瑶光受不受得住,但是事到如今,这是最好的法子了。
“将李家嫡女入宫的时日提前,安家的人既然过得如此顺心,还敢打起阿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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