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如愿以偿报了名加入了并州军,不过他在报名的时候谎报了自己的年纪和姓名。
他今年十岁,结果说自己十四岁,以马超的外表也没人怀疑什么。
马超化名为马起领完军服进了军营,他当得不是骑兵而是长枪兵,因为觉得这个正好,自己本来就是用枪的,当个长枪兵应该会习惯一些。
但当他在每ri的ri常训练中感到无聊乏味时,再后悔已经没用了。
进了军营,别的没有,规矩倒是一堆,又不能这个,又不能那个的。这样的ri子,真是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过来的,马超确实是深感佩服。
每天的训练,几乎都是重复着那练了千百次的几个动作,有时候马超在想,为什么不来点新动作,来回来去,来去来回,就那么几个动作,在战场上就真能杀掉很多敌人吗?他自己也不是太清楚。
如此,马超在军营的生活过了半个月,虽然他早就后悔进军营里来,但马超还是硬着头皮在坚持着,不得不说这小子还是可以的。
这天正在他吃饭的时候,有人走到了他身旁,“兄弟,注意你很久了,我叫张杨,十九岁,你呢?”
这么说话的人马超还是第一次遇到,让他有点儿前世的感觉。
“马起,十四岁。”马超当然不会在这和刚见面还不怎么熟的人说真话。
“敢问马起兄弟是何方人氏?”张杨又问道。
“凉州陇西人氏。”
“那为何到并州来?”张杨追问。
“来并州投亲,可惜亲人已经弃世很久了,在此又无依无靠,只好投军。”马超说着还显出了一副非常悲伤的样子出来。他的悲伤倒不是装出来的,而是马超想起了前世的父母亲人,所以才这样。
张杨见此,劝道:“马起兄弟,男儿大丈夫不可如此,切莫过于悲伤了!”看来张杨此人也不怎么会安慰别人。
“多谢张兄了,我无碍的。倒不知张兄是何方人氏?”
“兄弟我就是土生土长的并州人,家也就在云中。之前看有招兵的榜文,特来此投军,报效国家!”
张杨说的倒是大义凛然,不过马超要都能相信那才怪了。骗人的高境界都是有真有假,马超的话有真有假,张杨的话当然也是一样的。
“那张兄可知吕布吕奉先?”马超继续问道。
张杨闻言微微一愣,没想到马超说起吕布来了。
“呵呵,当然知道,我并州男儿有谁不知道飞将的大名?何况是我!”张杨如此回答着马超。
“我看马起兄弟身上似乎有着不错的武艺,而且绝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吧?”这话是张杨把马超拉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偷偷问的。
“哦?张兄何以见得?有吗?我自己都不知,不知张兄如何得之?马超反问了张杨一句。
“马起兄弟隐藏得很好,但却逃不过我的眼睛!”张杨说着还得意地看了看马超,那意思是说,就你那点小伎俩,瞒得过别人,但瞒不过我的。想知道怎么被我发现的吗,那就快点儿来问我啊,问啊。
果然,马超问道:“不知张兄有何发现?”
张杨给了马超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然后说道:“是这样的,大家平时ri常训练,都在那好好cāo练,只有马起兄弟你对此不屑一顾。虽然看着也好像在跟着大家一样练,但那种不屑的表情还是难逃我的双眼。于是我就开始注意你了,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我发现你在无人的地方练着一套枪法,绝对不是那种不入流的东西。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在隐藏实力。说吧,你为何隐藏了实力?”
“看来你都知道了,既然这样,那兄弟我只能是对不住了!”马超故作惊讶威胁着张杨。
“不见得吧,马起兄弟!”张杨说着话,突然爆发出一股之前他身上从未出现过的气势。看来张杨有两下啊,不过这点本事还根本就威胁不到马超什么。不过马超还是做出了一副震惊和害怕的样子出来。
“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班门弄斧了,没想到张兄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好说,好说。马起兄弟不必惊讶害怕,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让兄弟了解下我的实力罢了。”
说着张杨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其实马超之前确实有些惊讶,因为能隐藏自身的气势也只有一流以上水平的武将才懂的。但在张杨这么一个堪堪能达到二流下等水平的人身上也看见了,确实不得不让他惊讶下。不过马超马上就明白了原因,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教张杨的,所以他才学会了。
“没想到张兄武艺如此之高,我想与那飞将吕布吕奉先相比也不相上下吧!”马超拍了张杨一记马屁。
要说张杨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爱听人奉承他,尽管他心里明知道是别人故意溜须他。
“哪里哪里,微末小技,不值一提!”
“张兄过谦了,过谦了。”
“刚才与马起兄弟开了个玩笑而已,没有其他意思。好了,言归正传,咱们也该说说正经事了。”
“张兄请讲。”
“之前马起兄弟多次提到的并州吕布吕奉先,不知马起兄弟以为吕奉先何许人也?”
“吕奉先乃天下第一大将也!”马超衷心称赞道。确实嘛,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谁人能敌。
“那如果有机会让兄弟你为他效力,马起兄弟你可愿意?”张杨趁机询问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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