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拽,又轻而易举拉进他怀里,滚烫的嘴唇再次贴到我的耳朵:“戈薇,你觉得我顾南轩的影响力只在一偶之地,还是昌盛的资产与推广力只能让小小北京城里的商人利令智昏?”
“我告诉你,只要你敢离开我,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给你死路一条!”
没有比这更明显的威胁,但不知为什么,却根本没方才他那句“我答应”让我心痛难忍。我只是心里感觉怪怪的。
真的很怪很怪。我觉得他想做什么,利用了我的悲伤绝望,不然他不会那般果决,完全没有心了,他能做到更好,显得一切都是我错,维护他的方方面面;
他又好像依旧维持着他原本的抉择,只是,换了种本不属于他的方式。
“我印象中的你,似乎并没有这样蠢,这样粗浅的问题,需要想这样久。”
他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索,我抬头看他,我幽怨,他阴冷。他低低笑着,重新展开手臂:“脱衣服,作为秘书,不该浪费我一分一秒宝贵时间。这种错误,以后不准再犯,不然你会知道你非但养不起你的父母,自己,恐怕也需要省吃俭用。”
“不过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收你房租。”
看他戏谑的阴笑,我只感觉心里有个泄气孔,孔上塞了棉花,所以所有恶气都这样软绵绵无力的又塞回自己心里。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尽管以他在我印象中深邃晦暗的模样,说这些话本身就挺可笑的。
死寂很久,我低下头:“是,顾总。”
我开始解他领扣,虽然见过摸过甚至亲过很多次,但不知为何,以我俩现在微妙氛围,我看到那精壮胸膛时竟有些脸红,所以在脱到西裤时,我难免犹豫了。
他刻薄的笑了声“怎么,没吃饭,没有力气?”
我强迫自己扯出笑容:“对不起,顾总,拉链锁的有些紧。”
这样说着,我报复般狠狠将拉链拉下,粗暴的褪去让锁链搁到他的皮肤。他眉头微戚,却只是饶有兴致看着我有火发不出来的模样。
将衣服折叠整齐挂在衣架,我扫一眼那黑色的紧紧勾勒出他身材的三角内裤,我转身就走。然后听见他骤然冷冽的声音。
“你是十三岁的小丫头吗?装什么单纯!”
声音太大,吓我一哆嗦,我几乎下意识就转过头:“你凶什么凶!”
他昂起下巴,戏弄的笑根本不加掩饰“这是对上司说话的口气?还是你觉得工资太多,耐扣?”
我:““
“对不起,顾总。”
突然又觉得耐扣这个词从他这样的男人嘴巴里说出来简直违和,噗嗤笑出声来。
“涨”他突然笑道,钳住我的下巴,凝视我眼眸深谙:“以后见到我,每这样笑一次,我就涨你一百块的工资。”
“不过,每天限制三次。“
被他用那种近乎宠溺的眼神看着,我脸红了。我使劲扭开他的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还是那种嘲讽状态:“每天三次,顾总是刻薄,还是外强中干?“
他嘴角勾起玩味弧度:“不,只是怕你笑成面瘫。”
好像,在讥讽我爱财入迷。那样深邃睿智的他,选择腹黑毒舌,替换以前对我温雅少言的态度,许没回过劲,但我真是没有招架之力。
我红了脸,在他戏谑的注视下走近,眼不想看,生怕又被他拿住话柄质骂我是否三岁小孩,只能强迫自己看过去,听到他很坏很痞的笑声。
我看见那条三角内裤被我从他腰间一点一点勾下,从凸起上逐渐下滑,最后,却突然停滞了。
因为短短几秒的专注,能让人将任何在任何情绪和不理智拉回平静。
我毫不避讳的直视着那里,因为眼里看到的已不是令人面红耳赤的东西。我死死咬着内唇良久,才仰头盯上他同样恢复面无表情的脸:“顾南轩”
“如果你和郑君怡离婚了,你要娶的,会是那个童沐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