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她本能地寻着他温暖的体温,用脸摩挲他赤果的胸膛。他收回了一丝理智,用干燥温暖的手不停地在她背后肾脏的地方摩擦,这样可以让她暖和些。
“冷……。”方怡珩混沌的大脑内只能清晰地表白最浅薄最直接的生理需求,不久,冰冷的肢体很快就被温暖所裹住,如盖着厚厚的棉絮,还有一处火烫不时地移动在周身,让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浸入一股暖暖的热流。渐渐地感到身体又无比的饥渴,真是又冷又渴。
“渴……。”当干裂的唇瓣碰到甘泉的凉滑时,便不由贪婪地攀附索求。
用口渡过去的清水,被她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还吸吮着他的唇,舍不得放开。男人在这种时候,理智薄弱得如脆纸,一捅就破。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滞,在欲望点燃的刹那,什么受伤,什么发烧、畏寒等问题都被抛去九霄云外。不再冷静自抑的男人唯一想的就是要她,要她溶化在自己的身下。这,也不失是一种解决寒冷的办法。
她的美好,他不是没尝过。在此时,他的脑海里闪现的全是她在身下承欢时娇吟、妩媚如妖的样子。
他的大手在她赤袒的身体游弋着,玲珑的曲线,丰盈的双峰,还有平坦的小腹。这躯身体给他无比熟悉感觉,包括她腹下的那条疤痕,上次摸到的时候,他的心头飞快闪过怜惜。她曾受过的那些苦与痛,他可以想象得出来。
恋恋不舍离开她象婴孩吸吮的唇,他半仰起头试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身体如拉满的弓,绷得紧紧的。该死的女人却毫不自知的挤着他,身子微微地发抖,皮肤却火烧般的烫。
“方怡珩,别动了!再动我也动了!”韩煜城毫无威慑力地警告,把她俯身伏在自己的身上,搂抱成一座欢喜佛。某处坚硬如铁地抵在她的臀部,非常难受,那种想要舒解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在身体的每根血管里热烈地翻腾着,炙烤着全身。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伏在身上的那具娇躯,再也忍不住地开始亲吻起她的额头,她的眼睑,她的唇,她的脖颈……。
“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还真不想放过你。睡吧!小丫头。”
原本想要她的心思,在看到她一副病恹恹毫无生气的可怜模样,便再也不敢动邪念了。
这种体贴让韩煜城过后也觉得很惊异。
火堆在半夜就熄了,衣服也烘得差不多了。洞外面的雨势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树叶被雨敲打时发出沙沙的声音,偶尔还伴着风林穿梢的呼啸声。
韩煜城睡得很警觉,就连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侧身而卧时都知道。直到下半夜,她的烧才稍微退了些,呼吸也没那么急促灼热。
但她在睡梦中一直不好,时常无意识地身体挣扎,象昨晚那般,必须要紧紧地环抱着她才能令她在梦中好受些。
这一切都是来自于她以往受过伤害的原由吧!精神的创伤在清醒的时候往往比较容易控制,而在意识模糊中却变得异常敏感。
想到这,他的眉头收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