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骅已经哀怨地坐在稚姑娘面前半个钟头了,那双平时总到处漏电的桃花眼此时恨不得蓄满委屈的泪水,稚姑娘有些尴尬,她低头喝了口香浓润滑的奶茶咖啡,微微的别过头去,被一个大男人这么看着,后背实在是有点发寒啊。
“稚~”哀怨的声音幽幽响起,七拐八弯好似那深闺怨妇,薛骅见稚姑娘想错开他的目光,逐又开始改为音波攻击。
“好了好了,薛大哥,是我错了”稚姑娘掩下浓密的睫毛,在凝脂瓷白的脸上投下两轮小小的半圆形阴影,红润的嘴角微微下垂,“我不该在你美人在怀的时候不等你的,不该认为你需要很长时间,要是我知道你那么快出来,我一定会等你的,真的!”稚举着两枚小手指作发誓状,那认真的小表情看得薛骅的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快要梗死人的节奏。
什么叫他很快?!埋汰谁呢,想他薛骅自从成年纵横情场几多年,还没被哪个伴侣不满过。现在,今天,面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小丫头居然说他快!这是侮辱,绝对是对他薛骅活了将近三十年最大的侮辱!但是看到稚澄净的眼神,反驳的话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好似会亵渎了纯洁的精灵一样。
“哎呀~,算了,下回可不行这样,你知道不说这里你没来过,就是你来过,既然你家里把你拜托给我,我就不能让你有任何事儿~”薛骅难得的严肃起来,“而且国外虽然开明,但是犯罪率也很高,你一个小姑娘独自上路是很危险的。”
稚姑娘双手合十,一脸讨好地对着薛骅:“薛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剩下的就是真的好好的玩一场,熟悉熟悉到处的环境。她不觉得要是以后阎先生娶了爱人,她还能毫无感觉的坦然面对他。那时候她就把王妈接出来,在外面重新开始。说白了,稚姑娘从小就是一个很理智和坚强的姑娘,她享受生命,断不会为了一些人生的挫折和打击而怨天尤人,一蹶不振。
“好吧,下回听话,吃饭吧。”薛骅无奈地笑笑,面对这样可人疼的孩子,谁还能冷下脸来呵斥教训。他把手中的牛排切好适中的小块递给稚,“吃吧,想必你也饿了~”“谢谢~”稚姑娘双眼发亮,声音都带着欢快的意味。
薛骅眼中暗光闪了闪,有一些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情绪闪过,他自己对这个女孩确实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当他知道稚不见的时候,当他打电话她不接的时候,他是真心的惊恐无比,他害怕,害怕她被人欺负或是出了什么事?这种感觉他不知道是不是亲情或是男女之情。但是他在短短的几天就已经把这个孩子放在了心里是肯定的。
稚姑娘回房间的时候,阎先生的电话就紧随而来。阎先生不像薛骅脾气柔和,撒撒娇也就歇了火。稚姑娘把手机声音设为外放,就好像是阎煜寒站在他面前训斥她一样,雷雨交加,花式训斥了将近一个小时,阎先生才灭了火气,“你在那里要注意点安全,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我过去~薛骅浪荡品格不行,你也别指望他!你的电话我安了定位和自动报警系统,要是实在危险,你就把电话扔出去,它关键时刻可以作为一个小型手榴弹使用!知道吗?”声音中带着特有的磁性和霸道。
“恩~,知道了~”稚姑娘虽然被骂了很久,但是她心里是暖暖的,脸上是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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