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笑的,笑着笑着又默默无声地流了泪。阎先生此刻对她有多好,将来她就有多痛,他用他的温情一步一步的融化她,不久将来的某一天,她就必须自己一点一点的冻起来。
无爱无伤,无痛无殃,愿孤独万寿无疆!凉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到衣领里,黏黏稠稠好似此刻纠结的心情。阎先生每一次的关心和爱护,就会激起稚姑娘内心压抑的感情,她不想去让这份原本被定义的亲情发生质变,但是爱情岂是人能控制的。
我们说路是自己的,心也是自己的,如果觉得错了,回头便是,何必要承受来自于他人求而不得的磨难,迷失自己的方向!但是,如果可以去选择,那古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生死之恋了。
稚姑娘越陷越深,也无法解决,当她想回头逃避的时候,其实已经无路可退。年轻无助的稚姑娘只能敞开自己的伤口,感受当下美好的时光,不辜负生活,不辜负来这世界一遭所拥有的生命,她要用万能的时光去治愈自己的内心。稚张开双手拥抱那投影到房间里的阳光,脸上淡淡的绒毛在阳光下好像一层柔柔的珠光,辉映着珠白色的太阳。
薛骅靠在稚姑娘门外的墙边,恨不得把手中的杯子砸到还在絮叨黑他的阎煜寒脸上,他自问没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怎么到了阎煜寒嘴里,他就是一个欺骗糟蹋良家妇女,不务正业,只知道招猫逗狗的二世祖了呢。到底阎先生为什么这么看不上从小一起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竹马呢?还说要是他有不轨行为就让稚用微型手榴弹炸他!拜托!做过特种兵的阎怎么这么不遵法纪呢!
薛骅觉得这个问题必须得想清楚,不能被阎煜寒坏了名节!他喝了一口咖啡,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哦~对了!是那时候,他刚认识稚,他说喜欢她,而稚也不反感他。好像是从那时起,阎先生就在黑他的路上一去不回。
薛骅想到有可能的原因,突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推开稚姑娘的房门,刚好看到稚正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而阎煜寒的谆谆教诲还在继续。“哎!我说阎,你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吗?要不要赶紧找个老婆发泄发泄,别到时候年经太大,精子质量不行喽~”说完眼睛还斜了斜电话屏幕,好像阎煜寒就在面前一样。
“噗~”稚姑娘见薛骅那鬼宝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亏你想得出来~”她用口型说道。
那头阎煜寒停了一下,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却冷得掉冰碴子一般:“薛骅,你要说话,我们好好‘聊聊’,但是现在你立马从稚的房间里面滚出去!要不然我马上过来!我们面对面好好聊聊!”
薛骅脸色一嗮,“嘿嘿,不用~,我滚还不行吗?我只是刚刚进来叫稚去逛街,给你买礼物的。”“那你还不滚~”这回阎先生的声音明显回温了不少。
薛骅麻溜地出了门,虽然他也想撩斥撩斥平时严肃得好像小老头一样的阎煜寒,但是发火的阎先生,说实话,真心的害怕!“走了吗?”阎先生温和地问稚姑娘。“恩~,走了~”稚姑娘的尾音总是带着软软的娃娃音,阎先生很喜欢她用这样的声音跟自己撒娇,但是这却被他认为是一种隐晦的要不得的喜好。“说话好好的!还有没什么事我挂了,你去玩吧!”“恩!”稚姑娘狠狠地点了头,一个字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