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他们俩之间确实有着共同的秘密。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让狭知道的。也有部分原因是他怕狭崩溃。
但或许白鹿总是把人家想的有些太不坚强。其实从前的狭经历了很多事情。白露忘记了从前的狭就是孤身一人,很多事情都是他一人扛过来的。
“我会知道是什么事的。”狭似乎显得有些失望,不知道是对他自己还是对白鹿,他用手肘撑着床铺,将白鹿压在身下。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轻轻地在白鹿的头上印了一个深吻。他不怪他,这些日子的放纵竟让他忘记了他其实是个鬼,现在他该暂时离开了。
狭离开了,白鹿躺在床上沉思,沉思到最后竟然有一丝困倦。揉了揉眼睛干脆拿过一边的被子盖在身上,鞋也没脱就这样横躺在床上。
“右一,你说我是不是被人阴了呀!”白鹿问向系统中的右一,良久都没有回答,就在白鹿即将要睡着的时候,右一回答说到。
“抱歉不是你,而是我们,我看出来了,这次的世界的传送失误不是我的错而是左一那家伙。”说着右一咬了咬牙显得十分气愤。
“什么左一?你兄弟吗?”听到白鹭的话,右一赶紧呸呸呸了几声,那满含鄙视的声音就这样传送到白鹿的脑电波中。
鬼扯些什么?他和左一事兄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些事我以后会告诉你的,有人来了我先撤了。”右一的话刚落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王爷,各国使臣都已纷纷回国我们是不是也该收拾行李了。”门口的小厮问道。说到回国白露不禁有些头痛,这时多事情没有解决完他怎么回国?狼族首领慕容枫的事,狭的事,现在狭不在,他怎么找人超度他。
“你先下去。”
“是,王爷。”
“等等,狼族首领离开了吗?”
“这,小的不知,只是看今天离去的国家并没有狼族的。”
算了,都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白鹿猛地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打开了房门,门口的小厮似乎有些呆愣,披上了外套白鹿对小厮说道。
“收拾东西,我们回程。”
这趟来的的完全是白费,没有任何收获。唯一的收获就是白鹿给自己增加了许多烦恼,他尽量不去想这些烦恼。但是路途遥远闲下来总是忍不住去想。还有一个月才能到达焦途,白鹿真的很想抱怨这个时代没有汽车火车什么的真是太可怕了。颠了了三天三夜,白鹿的脊椎的快被颠断掉了。
而后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一路上颠簸着回到了,焦途皇帝在城门口迎接着。下车后皇帝看到自家弟弟是整个瘦了一大圈,脸色也病殃殃的。皇帝的心里那个后悔,就不该让他去什么子宴会,现在少了这么多肉,要多久才能补回来啊!
老皇帝带着白鹿回到了宫殿,反而将太子,忘在了一边。遭受了这样的待遇太子脸色很不好看。他甚至希望自己的这个小王叔死在外面。
早早的就备下宴席帮白鹿一群人接风洗尘。只是简单地描述了自己在那里的情况,忽略了刺客的事情。老皇帝捋着胡子,满意的看着自己家的弟弟。说了这些却大意了太子在自己身边埋的眼线。
“王叔,听说你还被狼族首领求爱了。”果然是个大嘴巴,但白鹿脸上不变,扣着手指,太子挑衅的模样看在他的眼里,或许这件事情在别人看来是个耻辱,但此时被人大咧咧的讲出来,皇帝的脸色很不好看,白鹿也是皇家一员,太子这样掀人伤疤,实在是让人心寒。。。
“皇儿,今天是你皇叔回来的日子,我们帮他接风洗尘,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莫要再提。”皇帝威严的眼神扫了下方一众臣子。满含警告的意味。
“众卿家,小王爷今日辛苦。其他的事莫要再提,明白了吗?”
下方一阵附和的声音。太子还想说些什么,但被身边的文官死死的拉住,那文官对太子摇了摇头,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他不太明白,小王爷对于太子的登基之路并没有太大的障碍,不知为何他就这么讨厌他。
叮咚,太子声望值减十,现在声望值70。看不出来呀?这太子的声望值还蛮高的嘛。
不过也是,太子一般都以仁善而面对众百姓,虽然人是蠢了些,但手底下不乏有好的文官在他的身边帮他出谋划策。此时的太子还能虚心接受,等到后来登基的时候,那些文官一个个被奸臣清除,太子身边再没有忠臣。
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白鹿告诉皇帝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途中却让那些侍从自己先回去,他继而往那间废旧的房子中走去。
夜间的晚风有些微凉,从外面看那间房子是有些阴森恐怖。墙头布满了杂草和爬山虎。门头上的锁也锈迹斑斑,红色的像染了血一样。墙上似乎像是被人用剑刻出了印子,但时间久了那印记慢慢消退,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拉了拉那门头上的锁,锁得紧紧的,然后从正门进去那是没有可能的。墙头还如此之高,也不知道今天是发了什么疯?白鹿就是想进去瞧一瞧。边上有一个桶大的洞。俗称狗洞,四处瞅了瞅也没看到有人影。白露将外套脱下放在一边。
自己扒拉着那洞口的杂草。用手指量了一下,一个成年男子要进去似乎有些危险,但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些日子瘦了一圈的关系,满打满算的也算是钻了进去,虽然中间卡了几下。
那是一个小院,院子不大。湖旁边搭了一个葡萄架,但是已经破碎的摇摇欲坠。葡萄架的边上是一棵老树,依旧长得旺盛。白鹿踩着地上厚厚枯叶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左边像是厨房一样,没想到这里居然还能自己开小灶。
正对面便是主卧,手放在门上的握柄上,白鹿正在思考着应不应该进去。过了有一会儿,他还是推开了门。
门里的世界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朴素的要命,一张桌子几把竹椅还有一把竹床,这似乎就是狭生前所有的家具。墙上还挂着一把琴,上面落了一层灰。
白鹿刚想将它拿下来,却听外面有了些声响。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