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包子的小人儿一呆,连咀嚼都忘了。作何营生?这的确是个问题,要怎么答?难道说我爸目前在某小国担任王爷,我妈的职业是小老婆?想了半天,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见她半天不回答,以为她被吓到,安慰道,“阿房,别怕,不知道就不说了,哥哥救你出去。你先跟哥哥回家呆几天,等他们都走了,哥哥再送你回家,这样不会有麻烦的?”原来他已经自动脑补成小娃儿怕给家里带来灾难而不愿意说。
叼着包子眼睛一亮,她忙不迭的点头。这美男真上道,知道要把我先救出去藏起来,免得被有权有势财大气粗的姒大家再次捉回来。
看到小娃儿点头,他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调整了一下她身下的柴堆,让她趴的更舒服,才对她说,“阿房乖,就呆在此处,别院守卫黎明换班,待明日丑时哥哥再来带你出去,如何?”
含着嘴里的那口包子,她狠狠的点了点头,你千万要来啊,我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抿唇笑了笑,他才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眼看他就要出门,她赶忙咽下口中含了多时的包子,对着那俊逸的背影问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转过身,他宠溺的一笑,说,“我叫蒙毅。”
被那个回眸一下彻底震撼到,她捧着半个包子,目送他走出了柴房,口里还喃喃道,“蒙毅”。
啃完两个包子的某只,趴在柴堆上又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已是晚上,看看天色已月上中天,她开始翘首以盼小帅哥赶快来救她。
说也奇怪,平时她心思转的那叫一个复杂,穿来还不到一个月,对周围的戒心让她干什么事情都会想七想八,确定没有生命危险了才做。
可自从见到蒙毅以后,每次看着蒙美男那纯净的眼睛,她就会毫无理由的全然相信,就算他昨晚如何的不作为,直接导致她再次被抓,被吊起来挨抽,可是当今天他带着包子和伤药过来的时候,她立刻就原谅了他,而且还再次相信了他。
小女娃儿趴在柴上,双手撑着下巴,回想着昨日以来经历的这些事儿。她惊奇地发现自己每次见到蒙美男时都会很没出息地暂时性智力低下,简称暂时性失智。
这样,这样实在太危险了,猛地撑起身子,却拉动了背上的伤,她痛得又掉回柴堆上,趴在那儿哼哼着告诫自己,“这不行,太危险了,万一他是一个骗人不眨眼睛的人贩子,那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肯定会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的。”
在心里握拳,下定决心不能中了他的美男计,却马上又想到了那时温柔地喂她吃包子,给她擦药,还怕她痛让她咬住自己肩膀的少年,温暖的感觉充斥着胸间: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啊,比亲生母亲还好,他是在这世上唯一一个无条件对我好的人,真的好想相信他啊。忍不住闭上眼睛,回味着早上那一刻的温情。
某只想了很多很多,回味得有些不耐烦了,无聊地开始玩起相信不相信的游戏:从身下抽出一根柴扔到地上,相信他,再抽出一根,丢在地上,不相信他。
不知丢了多少根,地上已铺满了木柴,她也由平趴变成了头下屁股上的斜趴时,柴房的门再次静悄悄地打开了。
此次进来的少年,已经换了一套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剑和一个小包袱。顺手带上门,他小声的叫了声,“阿房。,”说着越过地上的木柴障碍物向姿势奇怪的小娃儿走来。
兴奋的小声应了一声,“毅哥哥,”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