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妈看他一眼,
“我昨天收拾你上课用的小本子发现的,你说你啊,上课连个笔记都不记,光在上头瞎划拉,写的最多的就是严希俩字,这一听就是小姑娘名啊....加把劲啊儿子,妈三金都准备好了。”
石久膈应的不行,
“不可能吧...”
“有啥不可能的,你自己写的你自己还不知道么..你去看看,就在你的笔记上...唉...儿子啊..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谈个朋友..人好就行了,家里是农村的也没关系...工作好不好我都无所谓了..赶紧给我领回来吧...”
石久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进屋就开始翻自己上课用的笔记本。
一看可不是,上面写的魂画似的,肯定是自己犯困的时候又想伪装记笔记的时候写的。
很多字都看不出个个数,
除了严希这两个字。
倒也不是石久就这两个字写的清楚,而是这个名字满篇都是,密密麻麻的,胜在数量。
石久啪的把笔记本合上,想了想又把这页纸撕下来团了扔掉。
石久妈在里面吃饭,听石久屋里一页一页撕纸还有点不理解。
后来吃着吃着老太太就心思过味了。
完了,看样子这怂小子单恋呢。
***
石久又开始失眠。
翻腾了好一会,便闭着眼睛想工作。
但也没啥工作可想,近期都是上课,一闭上眼都是那个老头子笑眯眯的对着自己讲课,别说一想还真挺困。
石久正迷糊,结果枕头旁边的手机一亮,原地震了半天,愣是把石久震精神了。
拿起来一看,也不是什么电话,而是周文发的一条短信。
石久一看都半夜十二点了,这哥们别再是有啥事,就眯着眼睛查看了一下。
这一看差点没把石久鼻子气歪了。
短信里一点有用事没有,都是什么如果不将此条短信转发给十个好友就死妈。
石久把手机往旁边一摔,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越想越生气,又咬着牙起来,把手机重新编辑一下成不转发死爸,分别发给周文,蒋云清等人。
但要发给十人,石久凑了半天也凑不齐,连石久妈都算上了也不行,想了想就给林科的手机发了一条。
还剩下一条,石久实在是找不着人了。
剩下的都是局长市长,虽说给市长发他也不会太介意,不过人好歹是领导..自己这么作也不太好。
石久翻了一会就翻到严希的电话号码。
盯着这人的电话,石久立马就把周文这糟心事给忘了,点进短信查看,还能看见俩人以前发的短信。
那时候自己还很烦严希,让他买个自行车还百般刁难,当时严希说话也真是客气,忍气吞声的,不过光看短信都能想象出他在背后咬牙切齿的小摸样。
石久把严希的名字改成严姑娘,后来想了想又改成严老妹儿,
笑了两声又改成严宝宝,
觉得恶心的不行又改成老妹儿。
躺床上玩了一会,这下可好,彻底睡不着了。
怎么想讲课老头都没用。
石久把手机塞枕头底下,闭上眼,心里酸溜溜的。
不是嫉妒也不生气,就是一阵失望。
想着严希找过那么多人,肯定能看得出自己挺喜欢他的。
起初自己也觉得他对自己挺有意思,可后来知道的太多,事情就变味儿了。
倒也不是石久多矫情,而是之前的对话能看得出严希是故意接近自己,八成就是怀疑市长跟自己的关系,这种情况严希要是上赶着跟自己玩真的,那他纯属有毛病。
严希没那么傻,石久也没那么傻。
想都不用想,有些事就是板上钉钉,自己律师算是没啥希望了,能断赶紧断,磨磨唧唧的也烦人。
石久翻了个身。
他妈的,怎么觉得心里不太对劲啊。
***
严希把车买回来后,又顺便搬了个家。
等都弄完了觉得也挺没必要。
要是真仇家,肯定上律师所了,一逮一个准。
不过就当是躲避低智商犯罪人群了,在那住好几年了,也该换换地方。
给新车上了保险,严希把之前的奥迪转手了,新车新气象,最近的确是没什么倒霉事。
郗战强的侄儿的事前两天开庭,事情顺顺当当,法庭辩论和调查都没什么失误,加上严希事先都打点过,所以毫无悬念的把那小子缓刑捞了出来。
郗战强很高兴,严希却是不太开心。
毕竟案子结了,自己跟郗战强的交集就少了一分。
前一阵子跟他提的发票的事也没下文,看来这老家伙办事很小心,而且很明显自己也不在他的信任范围里。
跟前两个人直接不在一个档次上,看来这人不太好办。
严希郁闷了好几天,正犯愁的时候就接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电话里的人很是客气,上来就自报了一下姓名,说自己是个油田某某二级单位供应站的领导,叫郑行,想跟严希认识认识。
严希听的一头雾水,想着这种小领导怎么会上赶着认识自己,难不成是有案子。
但在电话里这人也不肯说的明白,非要见面谈,严希起初有点犹豫,怕这里面有事,挂了电话打听了一圈,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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