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现下里也没人住,就是她去了,也不怕她脑子不明白再惹出什么乱子,连累了他人,而学规矩呢,也只用她白天时候去长春宫便好,也省了皇后事儿,如此可好?”
“儿子岂会有那样心思?您考虑得很是周到,再没有比这样好了!”
弘历心疼老娘,同时也心疼近几年哄得他很是舒坦富察明玉,可是俗话说得好,姜到底是老辣,且不说那拉太后因着弘晖早殇,以往本就是一碗水端得很平,让弘历很是愿意跟她亲近,也很是听得进她话,就单是凭着她先抛出皇家颜面这顶大帽子,和后头这明面上句句为弘历打算,事事想得周全话,就实没得半点让弘历不应允理由,如此,一颗心想着怎么挽回先前丢掉皇家颜面弘历,自然是半点都没多想,上赶着便十分配合动作了起来——
“儿子这便去下旨,儿子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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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上让我教养那个月?!”
比起宁寿宫那头母慈子孝,一片温声暖意,这头长春宫却是如同冰雪过境一般,冷寂得渗人——
坤宁宫虽然实际上并不算个什么好地方,前朝皇后要么是那儿被逼疯了,要么便是那儿上吊自缢,而本朝历代皇后即便要好上一些,却也是废废,无宠无宠,无子无子,整个儿一晦气到了头,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坤宁宫却到底是有着乾为天地为坤正位中宫好意头。
富察明玉自觉自个儿不但有宠还有着儿女傍身,压根没将先前那些个晦气放眼里,且人又有着没有时候不做想,可有了便想要多劣根性,如此,若是打一开始就跟因着先帝爷移居养心殿,皇后也跟着移居西六宫例子一般,压根轮不到富察明玉去染指坤宁宫也就罢了,可明明已经坐到坤宁宫宝座之上,却因着一场无妄之灾被生生移了地儿,闹得皇帝住乾清宫,而皇后却依然住西六宫这幅不上不下模样,富察明玉自然心里憋着一团使又使不出发又没法发火,打心眼里恨极了月。
这般之下,看着月慈宁宫惹出了那样大祸,生生闹得本就不是什么大方人钮祜禄氏那副模样儿,富察明玉本还满心满眼想看热闹,可临到了了却没想到热闹还看上半分,是莫名其妙把自个儿也搭了进去,直气得她气都有些喘不匀——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回,回娘娘……”
秦嬷嬷宫里这么些年,也是从没有见过没规矩成这样格格,冷眼看着那月接二连三惹出滔天大祸,若不是碍着端王夫妇尸骨未寒,上头不好发作,指不定现骨头渣子都没了,如此,秦嬷嬷自然是打心眼里不愿招惹上这么个后患无穷主儿,却没料到怕什么来什么,皇上竟是一道旨意将月扔给了她们宁寿宫,想到对方那副非但没得自觉还一次比一次惹得事可怕,秦嬷嬷只觉得额角直疼,说起话也跟着不利索了起来——
“听,听底下人说,皇上本来是看着慈宁宫闹得那番模样儿,想要请宁寿宫那位免了崇庆太后抚孤事儿,一开始倒还好好,可是后来却是不知道崇敬太后说了什么,竟是,竟是闹成了眼下这幅模样儿……”
“该死,先将本宫弄到这上不上下不下地方住着还不算,现下里居然还想那么个混账东西扔给本宫,她,她真当咱们富察家人这样好欺辱?!”
“哎哟,奴才主子啊,现可不是斗气时候……”
秦嬷嬷看着自家主子只记得怨念宁寿宫那位,半句都不提即将登门那个祸头子,不由得有些着急上火——
“那个格格明摆着就是个不安生主儿,您看崇庆太后身为主子爷生身额娘都没少吃挂落,若是,若是她咱们这儿闹出什么事儿可怎么得了?您不是越发……”秦嬷嬷越想越胆颤,“再有,二阿哥和三格格如今年岁尚小,若是被她没规没距冲撞到了可怎么得了?”
“……她倒是打好主意。”
富察明玉也是因着这消息来得太过于突如其然,才一时昏了头脑,这会儿秦嬷嬷提点下,回过了神,不由得也面色凝重了起来——
“不行,不能让那个丫头毁了我这么些年心血不算,还再来祸害我,你……”
“主子,大事,大事不好了!”
富察明玉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能留下月这么个祸害来拖累自己,好是扔到乌拉那拉家那边去折腾她们才好,可是这算盘虽然打精明,却还没等她将话说全,便被慌慌张张跑进来双云打了个正断——
“那位,月格格来长春宫路上,刚巧撞上了克善世子,而底下奴才碍着他们到底是姐弟二人,要说上会儿话也不好阻拦,便由得他们去了,却不料,不料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格格竟是像疯了一般突然打起了世子,闹得世子受了重伤,现下里已经将前朝都惊动了!”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月真是神器=A=不解释!</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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