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没搞错吧?十两银子,你给他从狮子楼里办张席回来啦?”
代浩然的嚎叫不是没道理,十两银子,在狮子楼里办不了席,而且牢头给武贤带回来的东西,那可比狮子楼的席面还特么丰盛。
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酱牛肉,代浩然真的觉得,与武贤这十两银子换来的席面相比,自己这满满一碗酱牛肉,真特么是狗食!
“梅菜扣肉、雪花蟹斗、蟹粉酥、狮子头、酱驴肉、阳澄湖的大闸蟹、太湖的白鱼三吃、白虾丸子、二十年的女儿红,小爷您看还满意吗?不够了,小爷您吱声!”
武贤有点儿串戏,这牢头走前来后的表现,简直就判若两人。
可是桌上的吃食,明显比牢头的巨变来的有吸引力的多,武贤懒洋洋应了一声,有气无力地坐到了桌前。
这还不够,牢头的服务那是相当到位,卸了武贤的枷锁,摆上八仙桌、老长凳,拿着袖子一通抹,还得告罪道:“您凑合着用,吃完了我们给您换个舒坦地儿去!”
桌上摆满了,武贤可没心思看牢头演历史穿越大剧《这个人有点儿不一样》,松了松自己的腰带,西里呼噜吃了起来。
看得弯腰守在一边儿的牢头并狱卒目瞪口袋,撇着嘴直砸吧嘴。
“哎呦,小爷您慢点儿,别噎着,别急,不够一会儿再给您备一份儿!”
武贤可不管一会儿还有没有,趁着这牢头不知道脑子被哪道牢门给夹了,先填饱肚子再说,没一会儿酒足饭饱,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嗝。
“嗯,不错,就是这狮子头,肉老了点儿!”
武贤一边剔着牙,一边点评被自己风卷残云吃得一点儿没剩的席面,全然不管牢头狱卒们呆愣愣的表情。
“妈的,牢头你中邪啦?这是十两银子能办下的席吗?”
代浩然端着一碗“狗食”,瞠目结舌地看完了一出风卷残云的饿货大扫荡,听了武贤的饱嗝,这才反应过来,出口吼道。
牢头终于在代浩然已经不像人声的吼声中,回过神来,点头哈腰地让狱卒们将空盘空碗收拾个干净。
谄笑道:“小爷您吃好了?我下次跟狮子楼掌柜的过个话,让他们狮子头给您做嫩点儿!您瞧好了,这是找您的碎银,您点点?”
我靠,还有剩?
这不科学,武贤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既然是梦还客气什么,收了再说。
接过沉甸甸的一包银子,武贤挖着鼻孔说道:“大哥,这有点儿多了。”
代浩然早已经三观尽毁了,今天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事情,实在是发生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偷眼看去,我靠,这特么一包银子,少说得上百两,拿十两银子出去办了个上百两的席面,还特么找回来上百两银子,还特么叫“碎银”!
世界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此刻代浩然的心情,简直就是日了哈士奇的。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刺激注定还要继续,这还刚刚只是个开始而已。
“小爷,可不敢这么叫,您要赏脸,叫我声老耿,就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伏月楼里,我们给您安排了客房,还有苏州城最红的姑娘,您看是不是劳烦您移个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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