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渺渺虽身姿轻盈,但对养尊处优的王世增还是够呛,没爬几步就吁吁喘气,孟渺渺当然见好就收,下来把扶了起来,拿出丝绢帮他仔细揩拭掉脸上的细汗。
“老爷,你居然,居然为这贱女人当畜牲骑……”二夫人抢先开口,说出所有人想说的话。
“蠢女人,怎么说话的,谁是畜牲?”孟明义正憋了一口气,又无处可发,当即一个大嘴巴子捣将过去,立马,二夫人雪白的俏脸上,跃然五个鲜血的手指印
“啊!”二夫人尖叫一声,痛苦的捂住脸,其它人哪敢再问,讪讪的低下头。
孟渺渺依旧一弯浅笑看着一切,七夫人也是一副非常震惊的模样。
“渺渺,这下总该满足了吧!爹爹永远是你最慈爱的爹爹!”孟明义满脸胀红,不知是爬累的还是内心羞惭。
“嗯!爹爹真好!”孟渺渺讨巧的笑着,看见二夫人虽被捣了个大嘴巴子,却依然站在原地没走,和黄衫少女一同,时不时瞟向她的眼光,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爹爹,我记得二姨娘特别会学狗叫,她叫得那个逼真啊,她一叫,全城的狗儿都疯了般跟着汪汪狂吠呢,还记得么?爹爹?”
“这个?……好像没有吧?我怎么不记得了?”
“哎,怎么会呢?爹爹,京城里盛传爹爹五岁那年,就能将《四书五经》《资治通鉴》倒背如流,是个百年难遇的奇才,我不相信你不记得了!”孟渺渺小脚一顿,故作嗔怒道。
想来任何人也难低挡奉承话,无论是多么夸大其词,无中生有,孟明义先是一呆,继而喜笑颜开,脸上无限荣光的样子
“啊……对对对,看我,是不是老了记性就不如小时候了,呵呵呵呵!”孟渺渺内心窃笑,忙摇摇手道:“不会不会,爹爹小时候自然是以记忆东西见长,这会儿爹爹胸中文韬武略,哪一样不精通,京城中谁人不佩服呢。”
孟渺渺看见孟明义把手背在身后,挺了挺将军肚,一副运筹帷幄的派头。
“爹爹,我想再听听二姨娘学狗叫,看能不能把全城的狗都调动起来,一起来个全城欢歌。”
二夫人正鄙夷孟明义,丫头片子几句奉承话就晕头转向,听到孟渺渺最后那句话,眼睛都瞪圆了,嘴巴足可以装进一个鸡蛋,脸上的疼痛似乎也忘了,黄衫少女更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她的爹爹孟明义。
“呃,好好好,正是黄昏时分,这时的狗对同伴的叫声最敏感。嫣红,你就学一学,让大家见识见识。”
黄衫女子见孟明义还是说出这句话,气得顿脚。
二夫人也气得直哆嗦,纤手指着孟明义
“你,你,你……”却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叫你学你就学呗!”孟明义不以为然道。
“哼!”二夫人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捂着脸跑回了屋
“咣当!”关上了门,接着屋内传出乒乒乓乓拍桌子打板凳泄恨的声音。
“疯婆子,真扫兴!”孟明义闷哼了一声道。
“嗯,爹爹,实在是太扫兴了。”孟渺渺亦附合道。
“不过我记得,六姨娘特别喜欢听扇嘴巴的声音,说那声音又脆又爽又舒服,特别的奇妙,我听说历史上有位皇太后也有此嗜好,不过皇太后喜欢的是撕绸缎的声音,而且是上好的丝绸,六姨娘和皇太后的嗜好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孟渺渺瞟了一眼站在二夫人近旁,也就是刚才和二夫人在屋内大声咒骂她的女人,六夫人先是有些惊讶,以为她要谴责自己,听孟渺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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