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萝听了穆飞飞的主意,晓得穆飞飞带了一半看戏的心思,也晓得穆飞飞同她说的是个好法子。可是她就是不想去做。洛萝不着急文冬青不搭理她的事,那不代表她不着急见证真相,不晓得为何,飞檐过了许久也没探听到半点关于陆清月的事。
飞檐不由得被她激起了破案的热情,也像个小捕快似的和她分析着:“大小姐,您看,文公子看起来就像个心思缜密之人。关于他的事儿一点都打听不到,想来该是改名换姓的来了宁溪城。那陆姨娘的名字也该是改过才是,不然可不就前功尽弃了。”
洛萝觉得飞檐说的在理,可就是舍不得那一点点线索,又吩咐她:“那你查查清月呢,哪个大户人家里有叫清月的小姐?”文冬青叫陆氏名字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犹豫,俨然是叫惯了这名字的样子。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溜走,洛萝很快又把文冬青扔到脑后了。她可不想为了这么一个人影响自己心情,眼见着隆冬逼近,意味着她又可以见到顾亦了。
洛萝可不会让人给文冬青递帖子,洛峥也不会。两个人都是巴不得文冬青离得远远的,想到文冬青的赖皮,洛萝又怕他趁人不备就偷偷来了,待她生辰之时,硬是在门口瞪着眼睛跟做贼似的,扫视了半日,一边盘算着文冬青若是来了,该怎么把他打发走,狠狠地落他面子,不顾形象的臭骂他一顿是不是个好主意。
文冬青不是不晓得这日是洛萝的生辰,他不晓得洛萝是不是盼着他去,只是他定然不会去。一来打着继续□□洛萝的心思,让她越失落越好,要她晓得有些事是底线。二来,他也不打算这么快暴露他和洛萝之间一二事。
都是各怀心思的人。
同去年的晴空万里不同,今年这日飘着绒绒细雪。洛萝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头发眉毛上全是雪花,冻得她小脸红红的,一连打了好多个喷嚏,揉着鼻子,觉得眼泪都要冻出来了。又觉得身上一暖,她回过头就见顾亦正皱着眉看着她呢。眼里一半不赞同,一半责备。
洛萝可不管顾亦的责备,登时喜极,许久不曾见到顾亦,这会儿她可算是体会了什么叫喜极而泣,也不管现在还躲在门后,也不管文冬青会不会来了,跳起来就要往顾亦怀里钻:“顾亦,顾亦!”
洛萝便觉得自己跟话本子里写的采花大盗一般,顾亦就是那朵花,她可劲儿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活脱脱一个女流氓一般。更觉得自己平日里书看少了,表达不出来见到顾亦时的心情,只能一个劲的叫着他名字。
顾亦被她逗笑了,一双酒窝俏极,拂了拂她发丝儿上的雪片,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清淡,又带着温柔。那是和文冬青完全不一样的温柔呀。
“怎的在这里傻站着,也不嫌冷?”
说罢,牵了她要往屋里走去,洛萝扣着他的手,即便是一句普通至极的关心,也让她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飞檐老远见了他俩,顾亦是宾客,于情于理她都该招呼一声。只是待见了那两人紧紧牵着的手,便又偷笑着退了下去。
许是和洛萝怀了同样的心思,怕那谁上门拜访,洛峥有意低低调调的给洛萝办这个生辰宴,只是心里到底觉得委屈了洛萝。他却不知道,洛萝现在恨不得他谁都不要请,甚至什么生辰宴都可以不要了,她只要顾亦,她可不想能和顾亦相处的一日,还被别人分了一半走。
洛萝还没和顾亦腻歪上一阵,飞檐便过来催了,只是推门见洛萝正咬着顾亦耳朵,她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不去看他二人,面红耳赤:“大小姐,时辰到了,该准备去家庙那边了。”
顾亦是宾客,应该比洛萝先到场的。飞檐也是在提醒顾亦呢,洛萝舍不得他得很,又同飞檐确认了好几次:“飞檐飞檐,我不能同顾亦一起过去么?”
她显然不是真的问飞檐,眼睛一个劲的看着顾亦。顾亦笑了笑,抬手摸摸她头:“一会儿宴完了,我有东西给你。”
洛萝等的就是这句话,抱着他胳膊不放:“宴席完了你也不会走是吗?宴席完了你还会陪我的是吗?”
飞檐简直没眼看,这还是自家那个一门心思做大侠的大小姐么,同思春的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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