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门的那俩小子呢?”
大当家发现了异常。
一个小头目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浓郁的酒气充斥着他的鼻孔,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盗匪,踢了一脚毫无反应,便跑回来报告:“大当家的,大力这厮竟敢偷喝酒,已经烂醉如泥躺在地上了,海子想必也是喝多了,不知道躺哪去了。”
大当家:“哼,没用的东西,今天高兴就不罚他了,别让他扫了大伙的兴,命人抬回去,生火做饭,让大伙饱餐一顿。”
大当家说完轻轻一抖缰绳,驱使着马匹缓缓走进山寨。
众盗匪也跟着鱼贯而入,两名盗匪架起“烂醉如泥”的大力,四目相对会心一笑,其中一人把酒悄悄塞进怀里,跟着众人进入山寨。
盗匪们回到山寨之后,把赃物纷纷卸下车,忙着杀猪,生火做饭,庆祝今天大干了一票。
“咦?老二,二狗子他们还没回来,莫不是遇到变故?”
大当家大把马栓在简陋的马棚里对身边的二当家说道。
二当家哈哈一乐说道:“大哥放心吧,咱们第一次干这活的时候,不也半夜三更的才回来的吗?说不准是干了一票大的东西太多,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大当家的闻言打消疑虑,看了看马上的女子嘿嘿淫笑:“老二啊,这今天你杀敌有功,身边没个女人也不像话,这样,这娘们儿归你了。”
二当家贪婪的看了一眼马背上衣衫不整的女子,目露**说道:“如此小弟就谢过大哥了。”
三当家的在一旁看着那女子心中叹息:哎……自己为什么就抢不到个女人来服侍自己啊?……
三人进入大厅稍作休息,等待着弟兄们弄好饭菜,女子被二当家抱在怀里,死命挣扎,二当家粗糙的双手游走在她婀娜多姿,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大当家淫笑道:“老二,别那么着急嘛,酒足饭饱之后,带回房里再好生招呼,莫把床榻震塌就行。”
大厅内传出爽朗的大笑声和淫笑声。
柴禾堆里,盗匪的一举一动都难逃师徒二人的眼睛,看着大块大块的肉被扔进煮沸的锅里,肉香味弥漫在空气了,盗匪们都流着口水,等着煮熟了之后,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不一会儿,酒菜备齐,盗匪开起了庆功宴。
在大当家的带着众人了第一碗酒半个时辰之后,王焕和翁立揉揉酸麻的大腿走出柴堆,看着横七竖八躺着的一干盗匪,想不到那么容易就得手了。
师徒两人找出绳子,把三十几人结结实实地绑捆起来。
把外面的盗匪都捆好之后,两人拿着绳子走进大厅。
当王焕走进大厅的时候,地上那名莫约十五六岁衣衫不整的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女孩看见两个生人进来,抬头看向两人,这一抬头,王焕看清楚了她的模样,如遭雷击立于原地动弹不得,手中的大刀“咣当”一声跌落到地上。
那张脸,自己是多么的熟悉,多少个日夜,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多少个夜晚,自己肝肠寸断期盼见上一面,王焕痴痴的张开颤抖的嘴唇问道:“蕊……是…是你吗?”
翁立察觉到徒弟的异常,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焕儿,这女子你认识?”
地上的女子惊恐的看着两人,挣扎着往后挪,虽然那帮盗匪杀人不眨眼,在官道上杀了自己随行的家丁,但是和这两人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
眼前两人浑身浴血,干硬的血液凝固在衣服上,形成渗人的黑红色,透着一股腥味,那样子着实让她受到不小的惊吓。
王焕不理会师傅,冲过去来到女子身边,单膝跪下,扯开女子嘴里的破布再次问道:“蕊……是你吗?”
“啊!!!!!!啊!!!”
刺耳的尖叫声不亚于狮吼功,王焕耳膜被震得生疼,女子惊恐地看着王焕尖叫得吼道:“你……你你你你是何人?……你你……你别过来……我……我我爹可是关内侯……”
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王焕迷茫了,也许只是巧合吧,只是长相相似而已罢了,这是东汉,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呢?是自己想多了。
王焕愣了一会儿之后,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小姐不必惊慌,我们不是盗匪流寇,来到这只是为报父仇,待我报仇之后带你下山,护送你回家可好?”
女子将信将疑的揉着被勒疼的手臂,看着一身血污的王焕小声问:“你……你真不是盗匪?”
王焕苦笑道:“我要真是盗匪,你现在已经让我绑到床上了……”
“咳咳,焕儿,这些盗匪快醒过来了。”在王焕为女子松绑的时候,翁立已经结结实实的把大当家绑好了,看着暧昧的两人轻咳了一下,提醒着王焕还有正事要干。
王焕尴尬的回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师傅一眼,对女子说:“要不,你先到房外等我,我料理完这些杂碎就出去。”
女子倔强的嘟起嘴:“为何要我出去?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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