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我要把这些盗匪碎尸万段。”
虽然女子身上透出一股子泼辣的脾气,但看样子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王焕无奈的笑笑,连脾气也那么相像:“那便随你,以下的画面可能会引起你的肠胃不适,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女子不解的看着王焕,他的微笑好像有魔力一般,让自己充满安全感,可是他的奇怪言语,自己却听不懂。
师徒二人把大厅里的三个人绑好后,水囊加上大耳刮子,揍醒了大当家的,从衣着上就看得出,这浓眉大二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子就是领头人。
大当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眼前七八个来回晃动的人影慢慢重合,最后变成两人,看清了两人的装扮后大为吃惊道:“尔等何人?!竟敢闯入本大王的山寨?”
刚想起身,发现自己被捆了起来,转眼看了一下,老二老三也被绑了起来。
啪!
重重的一耳光,抽在大当家凹凸不平的络腮大脸上,王焕收回手冷冷的看着他:“大王?呵呵,酒囊饭袋也敢自称大王?弄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蝼蚁一样,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女子看到王焕身上的温柔之气被狂暴的怒气所替代,不由得感到一种恐惧感压迫着自己的神经……
王焕:“谁是三当家的?”
大当家:“壮士,老三有何处得罪与你?要用此下三滥的手段?有何过节只要是他的不是,我自清理门户,壮士犯不着迁怒于其他兄弟。”
大当家眼看着自己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而且从王焕口中的出的信息是老三招惹了他,其他人和他并没有过节。
王焕:“呵呵,下三滥?如果我把你老爹一刀戳个透心凉,你会不会不择手段报仇?对了,你的手下二狗子和十几个兄弟已经被我宰了,如果你告诉我谁是三当家的,我保证不会对你动手,但你要不说也可以,大不了在这的人,老子全剁了!!”
大当家看着眼前愤怒的王焕回忆着:前几日老三确实杀了一对夫妇,带回来为数不多的钱财,没想到短短几日时间,就被寻仇上门了……
大当家无奈的垂下头,无力的说:“灰衣那人……就是老三……”
王焕闻言看了一眼对面椅子上,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身穿黑色长袍,他旁边一个看似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穿着一套灰色的衣服,衣服上还有点点血渍,就是这人。
王焕指着昏迷不醒三当家说道:“师傅,把他绑到柱子上。”
几分钟之后,翁立把昏迷的三当家死死的捆在柱子上。
王焕从桌子上拿起一盏油灯,灯芯的火苗带着噼啪声慢慢靠近三当家的kua下,不一会儿……飘出一股肉香味,翁立看着眼前的一幕双腿一夹紧,心里惊恐的想道:太狠了……
“啊!!”
一声惨叫之后,三当家睁开眼,挣扎着想要挣出束缚,王焕放下手中的油灯,站起身问道:“你就是三当家?”
三当家面部扭曲的嚎叫:“啊……疼死老子了,你他娘的是谁?有种把老子放了,有本事和老子单挑!老子把你乱刀砍死!!”
王焕冷冷的看着面目狰狞的三当家:“乱刀砍死?还想和我单挑?你不也以多欺少,杀了我父亲吗?你能对一个身无寸铁的人举起屠刀,我为什么不能蹂躏你?”
三当家睁大眼睛:“你是……”
“没错,我就是你前几天杀害的王令曹的儿子,王焕!!你,杀我父亲,逼死我母亲,今天,就在这了结吧!你用哪只手握刀刺死我父亲的?”
三当家似乎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死命的挣扎着,但被绳子牢牢捆住大声呼救道:“大哥!救我!救我啊!救命啊!!”
王焕斜举手中的大刀,不理会已经接近崩溃的三当家,手起刀落,“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入耳,血guang四溅之时,女子已经吓得捂住双眼。
三当家嘶声咆哮着,右手手掌被zhan下,让他疼得额头布满汗珠,眼泪鼻涕侵泄而下。
王焕从绳子中抽出鲜血llin漓的断掌,强行塞进三当家张开的嘴里,握紧手中的大刀,后退一步:“父亲母亲!孩儿今日为您报仇了!!”
王焕右手握着大刀,由右下向左上轻轻一带,左手握住下把,刀刃在头上画出一个圈,斜劈而下,一dao就把三当家开膛po肚直接腰斩。
身体原地旋转一圈,锁定住已经七窍流血的头lu,带了冲天的怒气再挥一刀,三当家已那仿佛在血液里浸泡过的头lu,高高跃起落地后,脖子喷出一股血xue。
短短几秒的时间,三当家就被两刀劈成三段,头lu跌落在地,上半身pen着血被绑在柱子上,内zang蠕动着从腹腔开口滑出,下半身抽搐着倚靠柱子缓缓滑落。
女子看着这惨无人道的一幕,惊叫一声昏死过去,就连翁立也感到腹中一阵翻江倒海。
坐在椅子上的大当家已经全身颤栗,活生生给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