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死透了的三当家,翁立忍着恶心问道:“焕儿这些人怎么办?”
禽兽尚有怜悯之心,王焕不是禽兽,更不是一个以杀人为乐,体验杀人快感的变态,拿起一碗尚未冷却的肉汤灌进已经双唇发白表情呆滞的大当家嘴里,等他昏迷过去之后,把同样昏迷的女孩抱到椅子上坐好。
王焕:“师傅,既然是贼窝那就肯定有赃物,颗粒归仓可是你教我的哟。”
翁立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他这个徒弟了,刚刚还跟个杀人魔似的耍大刀把人给肢jie了,现在又特别无耻的发扬勤俭节约中华传统美德。
翁立:“额……焕儿,你的意思是?……”
王焕:“师傅,你说这帮流寇为非作歹那么长时间,什么金银细软,肯定有不少吧?加上他们手里的兵器能带走的绝不落下,全部带走。”
翁立看向门外:“那外面那些人怎么办?”
王焕环顾四周淡淡的说:“通通带走以后有用处,带不走的一把火烧了。”
翁立笑了笑说:“焕儿啊,我发现你更像盗匪。”
师徒二人相视嘿嘿一笑,行动起来,每一个房间都被搜刮得干干净净,在抢光、搬光、烧光的“三光”政策下,半个时辰不到,一辆马车被金银器物,丝绸布匹,和各式各样的兵器塞满。
装好搜刮出来的赃物之后,还剩下八辆马车,马匹却只有五匹,而且还有一个问题,王焕不会骑马,更不会赶马车,灵机一动,用绳子把所有车连起来,让翁立驾着最前面的那辆马车为动力,中间几辆马车都塞满被捆成粽子的盗匪。
王焕把女孩抱进最后一架马车,师徒二人把火油泼在山寨简陋的房屋上,一把火,让莲峰山燃起熊熊烈焰,而大当家的还绑在椅子上,看着冲天的火光,一阵阵热浪袭来,王焕凝视着沦为火炉的山寨说道:“大当家的,你也安心的走吧,我说过不动你, 我真没动过你,永别了。”
下山的路上,王焕和师傅坐在马车上闲聊,这几天发生的事,好似梦境一般,现在终于结束了:“焕儿,大当家的非死不可吗?”
王焕:“他看到我杀了三当家,避免官差查起来有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必须死。”
翁立:“钟伯他们应该已经通知官府了,林子里的那一幕他们也能看到啊。”
王焕摆摆手道:“师傅,有证人看到你杀人,和知道你杀了人,是两个性质,你想想啊,他们是一伙盗匪杀人劫掠,无恶不作,说得大一点,我们是为民除害,说得小一点是孝子为父报仇,不管怎么讲,咱们都是师出有名,他们死有余辜,但是拿了赃物不上交官府有点说不过去吧?所以大当家必须死。”
翁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这帮人和兵器你拿了有何用处?”
王焕:“师傅,把您和师母接过来住,家里又多了两口人,我一不从商二不从政,靠父母留下来那为数不多的积蓄,我们只会坐吃山空,所以我打算用这些钱加上父母的积蓄做点买卖,做大买卖的话就要和官府搞好关系,把这帮盗匪交给官府的人,那帮老奸巨猾的官员还不立即上报,要不了多久就谁谁谁剿匪有功,就加官进爵了,就算不升迁,怎么的也得有一笔奖励吧?留着这些人要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翁立看着王焕问:“焕儿,你今年十四对吧?”
王焕:“嗯,怎么了师傅?”
翁立:“我觉得你比三十四的人都狡猾,哈哈哈。”
师傅,如果真要算起来,我真的是三十四,只是你不信罢了。
今夜月光格外的明亮,官道上马蹄声,车轮的嘎吱声,由近到远,离开莲峰山,往庐江进发。
他并不担心官府的人会从林子追过来,收缴他们的战利品。
那帮人也就只能摆摆样子,要让官府里那几十个官差去围剿流寇盗匪,且不说他们有没有勇气吧,盗匪常年打家劫舍,战斗次数多战斗经验自然比他们丰富,整日吃喝玩乐欺负欺负老百姓的官差,估计战斗力远远不如盗匪。
四个时辰之后,天色还比较暗,王府外几个人神神秘秘地从破旧的马车内拿下东西运进府里。
王焕走到最后一辆马车,掀开蓝色的绣花帘子,女子在马车内躺在软和的垫子上已经陷入熟睡
擦擦额头的汗心道:这姐们儿心真大,这时候还能睡着,只是……她睡觉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他认识的她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区别。
低头看了一下,因为挣扎,已经裂开的衣服露出性感大红色的肚兜,虽然只有一个角露出来,可那诱惑程度也让王焕面红耳赤,想起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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