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为确定她身子有问题,只想让郎中好好瞧瞧,也许还有得医治不是。
“好罢!”陆元畅见顾小芙轻声细语地劝自己,心里甜甜的,鬼使神差地就同意了。
屋内极为安静,顾小芙睁着大大的双眼瞪着郎中,连呼吸都是轻轻的,就怕打扰了郎中诊断。
“小兄弟前些时候受得伤已痊愈,小娘子尽可安心。”郎中淡淡地笑道,实在是顾小芙太过紧张了,那绷着小脸瞪圆双眼憋气的样子,太过可爱。
“已经好了?没留下暗病吗?”顾小芙不敢相信郎中的话,这么说来陆元畅身子没问题?
“小兄弟底子好,估计也是常年习武,小娘子大可放心,你夫君身子一点问题都没有,到是你,我观气色,恐前些年亏得厉害。”
顾小芙还没从这个惊人的消息中回过神来,陆元畅便拉着她坐下让郎中为她把脉,郎中的话让陆元畅很心疼,顾小芙小小年纪怎么就亏得厉害了?
郎中淡笑着继续把脉,这对小夫妻真是有趣得紧,刚才是那个小娘子紧张,现下,小郎君也是睁着大眼盯着自己瞧,那眼神中的关切是再明显不过了。
好一对相亲相爱的壁人!
因着是乡野之地,郎中把过脉也不吊书袋子,很直白地说道:“小娘子前几年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可是操劳过度,吃食也跟不上,身子确实亏得厉害。”
“能补回来么?”陆元畅急急问道。
“尚可,一无生活之忧,二无忧思之虑,好吃好睡,时不时吃些补品,一两年之光景,便能恢复,如若不然,恐影响生育。”郎中见陆元畅衣着光鲜,便知是富足人家,才敢说进些补品。
陆元畅听得补得回,刚想松口气,谁想郎中又说影响生育,不禁面色有些尴尬。
这时,顾小芙才从陆元畅身子无事中醒过神来,又听郎中说自己可能生不得孩子,那心里的滋味,别提了,要多酸就多酸。
想要个孩子怎得这么难!
陆元畅拎起自己的伤药和顾小芙的补药,付了诊费,便带着顾小芙快速往回赶,刚到临川客栈,天就下起了大雨。陆元畅将补药交与小二好生煎着,又扔了三个铜板给他,小二麻利地干活去了。
两人洗淑喝药,早早就歇下了,今日这一番折腾,着实有些累。
客栈的炕烧得很温暖,不过陆元畅还是将顾小芙搂进了怀里,昨晚她睡得极好,觉得搂着顾小芙能让她特别安心。
顾小芙温顺地待在陆元畅怀中,想着今日发生的事。
北边的战事让她心慌,陆元畅的身子让她惊喜,可自己的身子让她无奈,顾小芙想着,待自己的身子将养好了,定要为陆元畅生个孩子,这样,若是陆元畅离去,她好歹有个念想,陆家好歹留了一滴血脉。
顾小芙的鼻间是陆元畅的味道,让得她极为安心的味道,丝丝渗进她的心头。
“大郎。”顾小芙轻轻地唤着。
“嗯?”
“大郎!”顾小芙抚上陆元畅的脸,痴痴地看着。
“作甚?”陆元畅搞不懂顾小芙,只是当她低头看去,便发现自己再也移不开眼了。
床头的油灯昏暗跳动,映在顾小芙清丽的脸上。她的眼神极为眷恋,微凉地指尖温柔地划过自己的眉眼,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萦绕着她,陆元畅不禁搂紧了顾小芙。
这样的反应,让得顾小芙极为欣喜,做为女子的本能,她清楚,这便是年轻男子的正常反应。
“大郎,奴家觉得有些热。”顾小芙试探地说道,眼神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确实,挺热的。”陆元畅感受着掌心的汗,艰难地说道。
“大郎且松手,奴家想解衣。”顾小芙的心跳得如擂鼓一般,说话的声音有些轻颤。
陆元畅傻愣愣地松了手,顾小芙便背过身去,不太利索地去了里衣,只着了一件嫩黄色的肚兜。
陆元畅紧紧地盯着顾小芙,里衣除下,大片雪白的背便露了出来,那肚兜的带子系在顾小芙的颈间,让得风情又甚了几分。陆元畅心中是何等震憾,那泛着微光的雪背,纤细而又有弹性,如上好的丝绸一般,乌黑的秀发披散于上,凌乱中带着妩媚,清丽中带着少女香,每一根发丝都像在挠着陆元畅的心,让她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顾小芙所有的勇气在解下里衣后便用尽,此时的她感受着陆元畅火辣辣的眼神烧着自己的背,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雪白的身子因着羞涩变成了粉色。她俯身吹熄了油灯,便背对着陆元畅睡了下去。
美景并未随着黑夜逝去,全都印在了陆元畅的眼中,心中,陆元畅睁着星目,在黑暗中回味着刚才让她极为震憾的一幕,久久不能平静。
“芙娘,你可睡了?”陆元畅轻声问道。
“大郎有事么?”顾小芙怎么睡得着,她也是睁着眼出神呢!
“芙娘可还愿意让我抱一下?”陆元畅想了很久,才说出心中的想法,她觉得有些东西,真的已经变了。
“奴家是大郎的人,但凭大郎作主。”
顾小芙话音刚落,便跌入了陆元畅的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来袭,亲们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