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他按住了林约的手,“别!”
林约温柔而坚定的将他的手拿开,“大伯,我要看它——”她的手背很漂亮,不像手心那样生出很多老茧,从背面看绝对可以用指若削葱根这个词儿来形容,林约跪坐在他身上,指头挑开他的裤袋,一点一点将他的裤子从翘起的位置拉下来。
高建君心里很折磨,但又避免不了身体上的冲动。他想就这样吧,就让她看吧,她看见了所有就都明白了——明白他是个混蛋,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几乎脑袋中思绪万千,她可以就这样不理他,见到他就当陌生人,以后也不会给他送暖和的毛衣毛裤,给他做好吃的东西,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关心他。
不能这样!
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好,起码他不用夜夜胆战心惊,她迟早都会长大,迟早都会明白——他想这么多,但仍旧能分心的能感觉到腹部一点一点的遇到冷空气,紧接着她突然松开手,而后是一段令人绝望的沉寂。
“大丫”他看着她,眼神深处有悔恨。
林约一脸茫然,她抬头看了看他,又搓着自己的手,“这是什么?”她顿了顿,目光有些不可置信,“哥,你这儿……根本没受伤对不对?那你那天为什么要骗我?”
“大丫,对不起。”事已至此,他还能多说什么。
高建君想提起裤子,却突然被人按住了手,他条件反射的抬头,不期而然的对上了一双温柔的眼睛,“哥你这么涨着是不是很不舒服?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说着,她手从上面顺抚了一下,直接肌肤相贴的感官让他彻底迷乱
——小黑屋打卡中滴滴滴——————
房中喘息的声音不断加深,林约将自己送到他怀里,她身上的外套已经被脱了下来,只有一件纯白色背心裹着鼓涨涨的胸脯,她一边儿贴着他,一边儿用湿润的能透出水的眼睛看着他,“哥,我这儿好痒,你能也帮我挠挠吗?”
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身躯极其高大,仰卧在床上好似一张绷起来的弓,浑身上下都是劲儿,浑身上下也都充满危险。谁说只男人爱征服女人,女人也同样想要征服男人,尤其是一个走起路来都散发荷尔蒙的雄性生物。
慕容赫疼她宠她,可在床榻之上还是习惯做主导——可现在的他,在床上却单纯的可以。一方面林约觉得调*教起来很自豪,一方面又觉得,凭什么一直受累的都是她,半点便宜都没占着,总不能她一直伺候他啊?妻纲何震?
“大伯,痒啊”,林约一边儿没停下动作,一边儿朝他耳朵轻轻吐气。几乎是刹那间,高建君浑身的汗毛都好像被她吹得立起来了,有种即舒服又备受煎熬的感觉,几乎没多想他就将她整个人掀翻在床上,他整个人都迷乱了,“痒吗?哪儿痒?”林约被他急切的动作撞的后脑勺眼冒金星,可等看见了面前泛着蜜色的紧绷胸膛,所有的怒火又被自个儿吞到了肚子里。
她脚勾住他的臀部,把他拉下来,贴近他,眼尾丝丝绕着他,“这儿……”她送上她的胸口,“大伯,你摸摸啊?”也不知道是她称呼的原因还是屋子里太热,高建君双腿往后一踢,将整个半脱下的外裤蹬到了地面儿上。
他拉开被面,将两个人都遮盖在底下,黑暗的环境中让他尤其振奋,似乎所有的规则和约束都被抛到了一边儿——直到天微微亮,前面高家的屋子点起了灯,高家老四好像又尿床了,王翠萍在打孩子。
林约心道不好,下一秒就有孩子的哭叫声震的整个院子漫天响。
高建君似乎从一场荒唐的梦中刚刚清醒,他的嘴还贴着她的脖子,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直接漫入他鼻尖儿,紧接着他更震惊于手上的柔软——他抬起身子,看着底下眼眶微微泛红的女人,将手慢慢松开,“对不起。”他喃喃道。
——
梳洗完之后,两个人一起到了高家的正院里,王翠萍正在给高建设晾他昨天尿床尿湿了的被子。高建君拿着一根手臂一样粗细的树枝在前面一瘸一拐的走,林约慢悠悠走到后面,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王翠萍见着两人过来,想把门拉上,高建君却直接在她拉开门之前挡着,紧绷的肌肉从衣服里鼓出来,“妈,你不用担心,我不让你们伺候。我来只想跟你说,今后你不用管大丫的事儿,她不欠咱们家什么,彩礼钱也是我掏的,你要是再给她找些不着调的,我就去警察局告你人口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