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那女的怎么可能还活着。”本来花痴进行中的女孩们,都被这个故事吸引,竟然把注意力从男神转移到剧情,纷纷追问:“后来呢,接着发生了什么事。”
见大家被自己吸引,女孩得意地挺起后背,更加专注地叙述:“看到这么可怕的景象,所有人都吓坏了。明明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忽然风云变色,天空中黑云翻滚,不到几分钟的光景,正午就黑得像深夜一般。不知谁喊了一句闹鬼了大家快跑啊,众人便做鸟兽散,只有太爷爷楞在原地。他也想逃,可是那名女人的样子实在太过凄惨,善良的太爷爷无论如何也丢不下她……”
“大姐,有什么方法能救你,是去找个大夫还是找个风水先生?”六神无主的太爷爷不敢随意搬动女人,可心地善良的他又不忍心独自逃走。
他注意到坟墓周围长满荒草,泥土没有翻动过的痕迹,心里清楚女人不是这几天被放进去的。看土层结构,这块地方怕是有好多年没有动过土。正常人不吃饭能活个把月,不喝水六七天就不行了,在没有食物,缺医少药又身受重伤的危急情况下,能坚持两三天就算奇迹。而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却在深埋地底的棺材中存活下来,被泥土覆盖了不知多少年,不用想也知道她不可能是人类!
但太爷爷知道女人不想害他,再加上看到如此血腥悲惨的画面,难免会动恻隐之心。
不管生前造过什么孽,死亡也该清算全部的罪恶,再不济还有地狱审判,怎么能留在人世间忍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可女人拒绝他的好意,眼珠转了转,似乎在代替无法摇头的自己表达意志——她不需要帮助和拯救!
“但你这样……也太可怜了……”见女人招手,太爷爷大着胆子过去。近距离看别人忍受酷刑的模样,冲击力可想而知,就是铁打的汉子也于心不忍。怜悯,很多时候是没有缘由,无关对错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段回忆,许多细微的小事都能触动人内心最柔软的部分,然后引发情绪上的爆发。
不过女人似乎不惧疼痛,脸上也没有悲伤的表情,她双手用力,原本被钉在棺底的手腕,连同手指粗细的铁钉一起拔起。接着,满是血污的手颤巍巍伸过去,在太爷爷掌心写下两个字——快走!
风越来越大,发出咆哮,呼啸而过。
山坡上泥石飞溅,碗口粗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像千军万马在大地上奔腾。
太爷爷知道自己救不了她,留在此地也无济于事,恐怕还会卷入危险,所以不再坚持,撒开两条腿往山下跑。只是才到半山,好运就到了头,迎面撞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身体藏在暗处,脚步不疾不徐,浑身散发出可怕的压迫感,全都是危险的气息。
面对那个男人,太爷爷感觉自己会命丧于此。他想逃,可惜脚底像生了根,动惮不得,那情形就跟青蛙遇到蛇一模一样。面对天敌时恐惧来自基因,无法抵御。
男人一步步朝山上走来,斗篷拖着地上,盖着绝大部□□体,有种慢慢移动而不是迈步的诡异感觉。他渐渐逼近,忽然一阵狂风吹来,斗篷被掀得飞扬,露出藏在深色布料下的半张脸和墨绿色的眼睛。深邃的五官和浅金色的头发,还有那苍白得能看见血管的皮肤,所有的体貌特征都跟亚洲人不一样,只在书上见过外国人的太爷爷知道,这是个地地道道的洋鬼子。
不过男人没有出手为难太爷爷,不,应该是他根本就不屑为平凡的小石子停下脚步。男人目视前方,神情傲慢,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人或事能纳入那双像祖母绿一样发光的眼睛。
他与太爷爷擦肩而过,甚至没有为旁边那个被吓得尿裤子的乡野汉子分一秒钟的神。而太爷爷却在男人扬长而去后,双腿一软,瞬间跌坐在地上,眼睛也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他浑身冒冷汗,像死过一回,腰骨化成浆糊,完全站不起来。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只是看到他就好像下了一回十八层地狱,好久都没能回过神。
得快点逃,他挣扎着站起来,没走两步,感觉背后一阵寒意。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燃起就被新来的危机覆灭,那种来自骨髓的战栗感太过鲜明,不用回头也知道男人折回来了!
会死的,绝对会死,这次肯定没救了,太爷爷绝望地僵硬在原地,人生的种种回忆像走马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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