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大餐了。”
“瞎子,你能不能正经一回。若是你敢糊弄我,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二爷,不瞒你说,我也感到很奇怪,每当我穿上这身清朝官衣时耳边总会出现有人在嘀嘀咕咕的说话。”瞎子一本正经的说到。
我看瞎子并不像说谎的样子,也感到很奇怪和惊讶。
“二爷,自从我遇见你的那一次开始,我穿上这身官衣的时候就能清晰的听见有人在说话。其实刚见你的时候我为你算的卦,就是那个声音提前两天告诉我的。
这时候我也感到有点疑惑,说真的,这个世界是如此之大,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所不能理解和无法解释的。
我暂且放过瞎子,三天之内若真的有办白事的还则罢了,若是没有我必定将他身上这身清朝官衣给他扒下来一把火烧掉。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和瞎子到处出摊算卦。虽说没有遭到红卫兵的追赶,但是也没有什么人来算卦。
可怜瞎子嘴里的我这大富大贵命运的人,如今还是摆脱不了流浪的厄运,只是身边多了一个陪伴的人让我感到不孤单而已。
我脑子里开始出现一些乱起八糟的想法,也没有任何头绪,只是一味的异想天开的想要重新返回曾经那个大少爷的时代。
正当我满脑子翻江倒海的时候,远出走过来一辆马车。有两个人分别坐在套车的两边,而在马车上装载的东西让我心里震惊万分。
一口漆黑发亮的大棺材稳稳的卧在马车的正中央,大爷的,瞎子的这一‘卦’果然灵验了。
瞎子望着我,我看着瞎子,两人硬是呆呆的愣了半个小时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啥也别说了,收摊做好去吃免费大餐的准备吧。我拿起瞎子的导盲棍儿,陪同瞎子收拾完家伙事儿,我让他一个人先回去。
而我则远远跟着那辆马车,怎么着也得先找到“饭馆”的地址不是,不然到时候两人空着肚子找不到家,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我跟着马车走到一家很阔气的大门口停了下来,看来这家应该是土财主级别了,而且看样子并没有遭到红卫兵的‘抄家行动’,难道说这个家有什么背景不成。
我从一个刚走出这家大门的妇女那儿打听到这家姓吴,死者是个老爷子。年龄都奔九张了,解放前是个大财主。
至于别的那位妇女也不是很了解,不过那个女的说了一件很让我感到很滑稽的事情,就是死者并没有躺在家里。
说三个月前出了一趟远门,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一同随去的‘仆人’也没有回来。估计是认为仆人‘反’了他们家,老爷子肯定遭遇不测已经离世,所以选了个日子为他办理这桩无主丧事。
了解了大概情况后我想也就到这儿吧,知道姓什么,死的是男是女就算齐活了。
记住地点之后我就返回到家中,走到屋里,看见瞎子手里拿着一张白布,大小就跟人们平常拿着的手帕差不多,上面好像还密密麻麻的写着什么东西。
我问道:“瞎子,你从哪儿弄来的这张‘生死簿’啊,想做判官了?还不赶紧的准备用餐去啊。”
瞎子赶忙招呼我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因为瞎子从小没怎么上学,认识的字屈指可数,只得等我回来观看。
他跟我说这张写满黑字的白布是从那身清代官衣的袖筒里翻出来的,并且这身衣服的胸前内部还有个大口袋里面有十多张同样写满密密麻麻黑字的白布。
我接过瞎子手里的白布,撑开一看,我不由得一愣神。上面的小字竟然都是些生辰八字,名字以及性别之类的。
不知道这衣服主人生前是干什么的,总之看他衣服里的这些东西,能够肯定他绝不是什么官员或者普通老百姓,最起码是个跟之前瞎子一样的算卦先生。不管怎么说,这件衣服肯定有着什么古怪的名堂。
就算瞎子口中所说的嘀嘀咕咕的声音是骗我的,但是他‘预测’的三天之内会有一门丧事这样的情况绝不是瞎子能够算出来的,我宁愿相信猪能够上树摘果子吃,也不会相信他的那张臭嘴。
不管这件衣服有多么的神奇多么的古怪,都得先放到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有一顿美餐正在等着我和瞎子前来品尝。
我稍稍沉思片刻,让瞎子放下手里的东西和衣服,先跟着我去吃一顿再说,吃饱了哪怕再去一趟瞎子口中所说的那座古墓也是可以的。
冥冥之中我感觉到这件清代官服好像关系着我的今后‘生活’,所以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弄清楚这件衣服的来龙去脉。
等瞎子换好衣服后,我俩花五分钱从镇里供销社购买了一叠烧纸。奔着那家姓吴的‘大庄园’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