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才回来几个月呀,天冷的时候我还没经历过。?? ”绪祥拉开被子铺好,要葛凯琳坐在被子上,他自己站在葛凯琳对面。
“你也坐呀。”葛凯琳心里别扭归别扭,却心疼绪祥跑了一路怪累的,跑的时候身上还挂着个她。
“那你躺下,我陪你说说话。”绪祥弯下腰。
扶葛凯琳躺下,用被子把葛凯琳卷起来,他这才坐在床沿。
本想隔着被子给葛凯琳揉捏腿的,手都已放在葛凯琳腿上,又像被火烫着一样缩了回去。
葛凯琳也蜷缩着没有动,出言分散两人的注意力:“祥哥,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睡了很长时间,又领着我跑这么远,目的就是不想我给二婶针灸,也不想我在同事面前难堪?”
“猜出来了?”绪祥没有正面回答。
“你昨晚手指在我背上运作,我原本只想着你是想我睡得安稳,今儿个下午我闻到醒神汤的味道,我才觉着你昨晚那样做有目的,因为即使不用醒神汤,我晚饭前也会醒,你的目的就是我下午不被拉去陪二婶扫描定位,晚上该给二婶施针的时候,你已带我离开。要?看 ??书 ”
葛凯霞和葛凯健轮番来找她,这事郝沈梅和葛辛丑没有对她说,通过刚才葛凯健在电话说那话的意思,她也大概猜得出,绪祥这是故意要王小爱难受。
“对,我就是故意的,我的王妃不能就这么白受累,我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至于就要到这种地步,二婶她是病人,有时不讲理只是因思虑过重而已。”
“越是这种时候,越能体现人的本性,人到了生死边缘,过去所经历的一切,都会在她心中重新定位,这个时候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她依然会伪装,面具却已被她自己划破,本来面目已不能完全遮住。”
“祥哥,你觉得二婶的本来面目是什么?”
“小的时候,大家都吃不饱,可为了养活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你后院奶奶,你二叔,难免会倒贴钱粮给你家,她那时心里就不满,但她很聪明,没有表现出来,表面还极力配合”
“你是说,我现在为她做的这一切,她觉得都是应该的?”
“对,当初要是她真有志气的话,就不应该再打电话给森娃和拓娃,她去京里也好,去外地治疗也好,又不是离了你这个在医院上班的人,就治不了病。? ?? ”
“可是,即便真像你说的,她觉得我为她做这一切是应该的,那也没啥呀,没有当初后院奶奶和二叔的支撑,也许真就没有了现在的我,毕竟她当时没有阻止,也算是对我能活下来的一种助力,我为她治疗,为她奔波,也是应该的。”
“唉,就知道你会这么想,你说的也没错,我并没打算继续让她这么受罪下去,只是让她舒服了几天后,重新回味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而已。
“明天开始,我会继续给她针灸,你就尽量少在她面前露脸,少和健娃接触,夫妻一体,水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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