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水灵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事,这和健娃多年的纵容不无关系。”
“我明白了。”
是呀,夫妻一体,王小爱能隐忍多年,那是因为葛丁丑的原因,葛丁丑虽然不喜言语,他和葛辛丑却情比亲兄弟,加之吉瑞丽的坚持,王小爱的枕头风吹不动,只得选择了顺势。
而葛凯健就不一样了,他和葛凯琳三兄妹的感情也很好,可架不住老妈和媳妇双重吹风,他现在和葛凯琳兄妹间的情谊,不能说已完全没有了,可也大多只留于表面化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如果非要在夫妻和兄弟姐妹之间做出选择的话,大多人都会选择自己的另一半,毕竟那才是和自己终生相伴的人。
绪祥不想葛凯琳在王小爱面前露脸,是想减少双方产生摩擦的机会,尽量维持这裂缝越来越大的情谊。
毕竟,葛辛丑和郝沈梅虽万事都站在女儿这边,可双方如果真得撕破脸,最难过的,还是他两个老人家,快七十岁的人了,经不起折腾。
短暂的沉默后,葛凯琳叹息:“主任把二婶交给了林九日管,让我专心做好他的主管,二婶在放疗期间的一切,都不要我插手。”
绪祥把葛凯琳脸上的头发顺到头顶,柔声说:“你们主任在这一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会怎么样,他可以做到一眼就看得出来,水灵去找他给你二婶安排住院时,兴许他那时已预料到会有什么事发生,他对你这样的安排,你只管按着做就是。”
“谢谢你,祥哥。”葛凯琳伸出一只手,握住绪祥的三根手指。
绪祥反握住葛凯琳的手,在葛凯琳额头印上一个长长的吻。
他的小人儿的手太小了,这么小的手,怎么搬得动几十斤重的铅块的。
他把葛凯琳的手放在嘴边:“要是觉得辛苦,给自己调个班,不要连着上治疗室的班,你是主管,有这个权力。”
“不用了,二号治疗室不用做铅块,机头装有外挂多页光栅,可以组合出不同形状。”葛凯琳想抽出自己的手。
绪祥贴着她手的嘴唇,随着说话时嘴巴张张合合,蹭得她的手痒痒的。
“明早咱们不跑着回去了,让蒋泽筑开车来接,你还要上班呢,不能一下子累狠了。”绪祥把葛凯琳的手塞进被子里。
葛凯琳好笑:“蒋哥又不是你的小弟,随叫随到。”
绪祥也笑:“明儿个一早我和他一块有个任务,他不来接,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出马了。”
蒋泽筑不想回家,下了班开着车满大街溜,昨晚本来要拉着绪祥去靶场练枪,无奈绪祥要守着葛凯琳上夜班,蒋泽筑一个人不要钱一样在靶场练,管理员看他不对头,怕出事,打电话给大队长,大队长亲自去靶场把蒋泽筑给架走了。
这样状态的蒋泽筑,可不就是随叫随到吗,他巴不得多给他找点事干,把他累晕了才算。
可这个,绪祥不能告诉葛凯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