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与军中的事情上并没有关注东倾的事情,这点确实是奴婢的错,请小姐责罚。”她身子一矮就要跪在她的面前。
颜笙伸手,将她的身子拦在半空中,手下的布料细滑,是她管用的云南无暇如意缎,她手臂一使力,将她的身子抬起。
“我不是为了怪罪你,你不用担心。”颜笙将手收回,笼在袖子中,“是我刻意避开让人探寻东倾的事情,错不在你,其实是我的错。”
秋菊心里漠然,其实他们都清楚,颜笙一直可以回避完全是担心自己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她一想通透的很,却不想这件事情上还是会与这红尘万千儿女一般,做这样的事情。
秋菊摇头苦笑,心中涌出万千情绪,最后心底只剩几个字。
酸涩,无奈。
仅此而已。
“我一直在回避,用姐姐的事情来麻痹自己,其实我都或知道,以扶摇的本事,虽然会费些力气,不过有白银他们在他的安全一定无碍,只是我心里还是难免担心。”
她虽然极力掩饰,眼睛还是不经意间撇向东倾的方向。
不过如今他能看见的不过是破败的杂草还有枯枝几许。
她沉默一会,最后还是决定转移话题,“最近宫中的情况怎么样了?”
秋菊神色一肃,垂头恭敬道,“如小姐所料,如今琼华夫人与贺千慕正斗的厉害,每天都要到皇上那里去闹上一场,皇上头痛不已,却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听说他最近已经加快逼问宝藏的位置,只是琼华夫人也不是好相与的,坚持称贺千慕将自己气的脑袋不好了,记不得具体在那个方位。”
她头虽低,眼中还是难掩讥诮的情绪,“皇上没有任何办法,既不能动粗也不能真的因为两人只见的争斗将一国之母惩罚,听说他最近暴躁的厉害,连带着乾清宫的太监每天都过得水深火热。”
她就知道。
颜笙嘴角略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就算是这样楚清都没有放弃对宝藏的执着?”
“听说皇上似乎抱怨过要将琼华夫人赶走的话,不过这件事情传的模糊,也许只是杜撰也未可知。”秋菊汇报完,这才抬头直视颜笙。
“对了。”颜笙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楚寻最近在忙什么,我让他在城中帮我帮衬着大哥,他不会偷偷跑调了吧。”
颜笙主动提起,秋菊才想起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忘了禀报,她强忍着笑意道,“奴婢听说了,渊王本来是要偷偷跑到的,只是她似乎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如今整备困在城中,想跑都跑不了。”
“呦?”颜笙果然来了兴致,“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将楚寻这样大的佛都困住。”
“不知小姐可还记得升平郡主。”秋菊并未回答,反而问了个看似八竿子打不到的问题。
“升平?”颜笙撇撇嘴,嘴上未说,心里却将这个名字回味了一边。
略一思量,颜笙立刻反应过来。
“你说的是北炎唯一的郡主吧,难怪我第一时间没反映过来,这个郡主只是在偶然间无意救了楚奕一名,所以才被楚奕封了个郡主,只是这郡主也是个人物,受了风尚后没有向普通人一样沾沾自喜,反而行事更加严禁,最后听说是受不了城中的荀贵行事作风,上奏离开一段时间,最近一吃听见她的消息好像还是楚奕死了以后为他守灵了一段时间。”
“对,就是这个郡主。”秋菊的脸上难得来了兴致,“小姐你是不知道....”她的声音渐低,靠近颜笙的耳朵,悄悄的将最近得到的消息告诉她。
两人的声音清浅,带着少女独有的娇憨,随着这一院的风声荡漾。
树上最后一片叶子随着两人的声音一道落下,与园中的泥土永远为伴。
“殿下?”白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将扶摇怔楞的思绪打断。
“怎么?”扶摇将面前的窗子合起,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笑意,自己真是失心疯了,居然在院子中看见颜笙和秋菊在咬耳朵。
白银无奈,想伸手将经常在窗边发呆的扶摇拉回来,却有不敢贸然伸手,最后只能无奈道,“大臣们已经在外院等候多时,我喊你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你都没有反应,你还是快与我去吧,看他门的表情,怕是不好。”
扶摇低头,抬手轻轻摸了摸胸口的某个位置,轻轻点头,“你先出去,我随后就来。”
“你没事吧..."白银看他抚的位置心底一寒,还以为是旧疾复发,毕竟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