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买了两件裙子。如果不是快到中午,我一定还买更多”。月楼微微叹息道。
“慢慢买,你难道想一次买一百件”?聪山不悦道。
“你还在生气啊”!月楼取笑道,“一个男人只有这点肚量可不行!”
“这不是肚量的问题。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总是喜欢让别人按你的想法做事,却从来不肯接纳别人的意见?”
“哪有?我可不是这样自私的女人”!月楼牵起他的手,娇笑道,“因为你是我的丈夫,所以应该听我的话,纵容我啊!你纵容我,我才会开心;我开心了,孩子自然也会开心。”
聪山实在拿她没办法,摇头苦笑道:“娶你可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啊!”
月楼没有不高兴,反倒在他额上亲了一口,优雅地说道:“像我这么美丽的女人,难道还治不好你的头疼吗?”
月楼径直走入母亲的卧房。她把裙子递给母亲道:“您看,惜蝶穿这两件裙子肯定很漂亮。”
林夫人比聪山还要吃惊:“哪有给婴儿穿裙子的?你还是买点正常的衣服吧!”
月楼不高兴了:“你们都是些老古董,为什么要守着那些陈旧的观念呢?”
“难道聪山会任你乱来”?林夫人问道。
“他当然不会。可这种东西原本就没有什么对错标准,又何必纠结呢”?月楼的表情很认真。
“你说得的确很有道理。可你如果有很多事情让他看不惯,他总有一天会休了你的”。林夫人开玩笑道。
“他敢!我又没有出过轨,也没有做错事。只是有些任性,比大多女人更有主见而已”。月楼的脸因生气而发红。
“好了,我也就开开玩笑而已,你生什么气呢?你一生气,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不舒服的。”
“要不是你俩气我,我怎么会生气呢”?月楼娇嗔道。
林夫人看着月楼娇红的笑靥,突然有些悲伤:“如果你爹还在,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月楼长长叹了口气,搂住母亲道:“可是他已经不在了,这种事情好像永远不是谁能够决定的。”
“是啊,生死由命,这种事情可真让人感伤”!林夫人的眼泪已打湿面颊。
看到母亲如此伤心,月楼抱得更紧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声道:“娘,您还是看开些吧!”
“这种事情怎么能看得开呢”?林夫人依然在流泪。
母亲终于上床睡了。月楼给她掖好被,缓缓走出了房间。
木桶里的水温热宜人,表面还漂有艳丽的玫瑰花瓣。
月楼想:“娘说我不能泡太长时间,但泡一会总可以吧?”
她滑入浴桶,以一种极惬意优雅的姿势泡在水中。她的脖颈、手臂,露出来的半个胸就像丝缎般洁白光滑。因为水的温热,她的脸变得嫣红,比春心荡漾的少女的脸还要动人。
这个时候,如果你站在木桶旁朝里看,还可以看到一双修长紧实的腿。腿在水中变得朦胧,衬着玫瑰花瓣,更有一种撩人魂魄的魔力。
月楼把上身搓完,突然不知道敢不敢弯曲身体搓下身。这样会不会对宝宝不利呢?
她喊道:“亲爱的,你快来帮我搓身体啊!”
聪山这时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他不明白月楼为什么不自己洗,便没有答话。
月楼等了一小会,见聪山没有出来,就进卧房喊他。她坐在床边,摇着聪山的手臂道:“我怕搓腿时宝宝难受,还是你帮我吧!”
聪山看着月楼的胸膛道:“嗯。”
他搓月楼腿时,不由得向上看去。她的大腿、小腹、胸膛,下巴都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从没这样看过月楼,这时愈发觉得她美丽诱人。他就这样看着她,竟忘了继续搓腿。
月楼发觉聪山不搓了,低头一看,他原来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她掩住他的眼睛,脸红得像颗大樱桃,娇嗔道:“你可真是个不要脸的流氓!”
聪山慌忙低下了头:“对不起,我从没有这样看过你,竟不觉看呆了。”
月楼弯下腰,托起他的脸,笑骂道:“你现在是不是想做那件事?”
“女人怀孕以后不是不可以做吗”?聪山遗憾道。
“是啊!我也想得要命,可就是不可以”。月楼无奈地说道,“至少我们还有嘴,还有舌头,还可以接吻。”
她将聪山拉回卧室,把她那柔软的唇贴到了他的唇上,灵活的舌头也伸进了他的嘴里。聪山不由得紧抱住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因兴奋而颤抖。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月楼猛地把聪山推上了床,骑到了他的身上,用一双热情如火的眼睛贪婪地看着他的身体。聪山感觉自己的情欲下一秒就会将自己烧成灰烬。
“傻瓜,我是故意挑逗你的,没想到你真的想……”。她掩住嘴,咯咯笑道。
聪山皱了皱眉,坐起来道:“你可真是个坏女人。”
月楼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咬着他的肚皮道:“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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