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难猜,沉默的时候更是如此。于是,徐意山冷笑道:“实话实说,我早已有将这情蛊带入棺材的觉悟。你若不肯帮我,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如司秋那般心甘情愿被你利用,岂不美哉?”
“可恨本王未能捉住那个银面具怪人,还有李泥鳅。若是能抓来他们,说不定你身上的蛊很快就能解。自你我月前分别后,本王只取了公输江一人的狗头,根本不能平愤。而你又在宫内助洛帝除了秦家,有损本王大业,令本王伤神不已。”
“你跟我说这些有何用?难道,秦家里有你的眼线?”他见淮王右手指上的乌青愈发明显,心情也越发愉悦:“秦家放在宫里的人惹怒了我,请王爷恕在下办事心狠手辣。”
“我只怕你会越陷越深。”
“难道不是你令我沉迷复仇的吗?”徐意山开始憎恶起他此时的刻意和虚伪,故意胡言编造道:“我似乎一直忘记跟殿下提起,洛帝在床上有很多特殊的癖好。他平日里热衷于鞭打我,还曾经将马鞭塞/入我体内。但他今日不单是毒打我,还放猎狗咬我,我腿上的伤就是拜他所赐。他如此这般对我,你让我如何在宫内心慈手软?”
淮王的眉毛动了动,低声道:“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用了,我赶着去拿随葬品。”徐意山拖着伤腿退后两步,正想要开门离开此地,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从太阳穴处蔓延开来,同时伴有时轻时重的心悸之感;他的脑海中开始出现一些绝不可能发生的幻觉,这是噬情蛊在慢慢蚕食他的神智。他仿佛已经抽/离出了自己的身体,任凭来自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去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
“你……”
徐意山抬起头,扔掉自己脸上的面具,朝面前的男人挑了挑眉,微笑道:“请殿下靠过来些,速速重新帮我包扎伤口。”
他满意地看着淮王半跪在自己面前,将伤腿搭在这位尊贵之人的膝上,而后忽然伸出手指去碰男人的肩膀。淮王明显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想躲却没躲开,因为徐意山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而且是用手爪狠狠地抓住了他的右肩。
“你想做什么?”
“我知道你在怀疑我。殿下不用担心,我只是想同你亲近亲近。”
“你一定是因为情蛊才会变成这样。”
“是又如何……我还是我,我也只是我。”徐意山面上的笑容变得越发明艳且诡异,“我想要在此地,在你的父侍的棺材面前同你欢/好。”
听到他这么说,男人居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原来这情蛊竟是如此稚/嫩。它甚至不能令你分清爱与欲,只是一个极易被看透的工具而已。”
“正人君子易当,王爷难当。你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你难道就不能抛开一切,和你的心上人共圆一场美梦吗?”
“荒唐的梦不要也罢。”淮王不愿让他继续揉按自己的肩膀,欲以两指点他手腕,“放手,不要逼我对你出手。”
“为什么?”
“也许这天底下很多人都急于想得到你……但是一个被情蛊完全操纵的人偶,所言皆非真心,又有何意义?更何况,我有一场自儿时而始的美梦,在很多年就已经醒了。”
徐意山心知这人不仅顽固不化,而且忍功一流,光以言语定然无法动摇其决心。于是他松开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声音既低且柔:“想不到这墓穴内空气竟如此稀薄,且令人浑身发热。王爷若是不愿帮我脱下这身束缚,那我就自己来好了。”
他的半个身子已经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在这昏暗的墓室里就像一幅细腻而旖旎的工笔画,画笔虽然能堪堪描摹出绝美的人形,却丝毫不能渲染出内里隐藏的尖锐而倔强的风骨——仿佛有一个痛苦的灵魂在旖旎暧昧之外的最深处呐喊着什么,想要挣脱却不能!
燕安淮在冥冥之中好像听见了什么,同时也察觉到有些人朝着墓室的方向在行进!他一把拉起徐意山落在肩头的衣襟,将他拦腰抱起,说:“你的腿伤了,再跑动会流血更快。我就这样带你去‘顾思书’的墓室,你别乱动。”
徐意山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当然不敢乱动了。因为你已经——”
“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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