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真儿那录像机录下了山顶日出的风景,山顶刮着寒风,她穿的非常厚,只有脸颊被风吹的有些难受。
她站在山顶山注视着远方那颗红灿灿的初升的太阳,身边三三两两的也有不少爬山为了看此风景的游人,手举在嘴边做喇叭状冲着山下吼出声。
甚至也有表衷心的男士高喊着自己老婆或者女友的名字对她说着他爱她,并且永远不变心。
或许,一个人的旅行也是稍微有些孤单的吧。
三天后金真儿返回泰恒区,彼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她没有坐车,而是选择了步行。
初冬季节,夜晚更加的寒冷。
黑夜冷的又浓又重,意外发生的时候,权至龙还没意识到什么,只急忙踩了急刹车,但车子还是按照惯性往前滑行了几米,车头探照灯前,他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略有些苍白,还不明白发生什么的茫然。
耳边还有惊呼声。
金真儿其实没什么大事,也幸好是权至龙踩刹车及时。
但脚腕处疼得厉害,就像错位一般。
黑黑的天空飘起了小雪,权至龙在横抱起她的时候,她似乎是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却在下一秒立马放开,放佛刚才自己抱的是颗烫手的芋头一般。
权至龙撇开视线,尽量让自己不要在想那些事情,给她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去医院。这整个过程,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金真儿觉得自己脚腕处痛感越来越强,蹙了蹙眉头。
“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外面,不是在旅行吗?”
这句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就连权至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有多么的不正常。
他从车镜中看到,金真儿神色一愣,然后扭过了头去看他。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是不应该知道她的行踪的,顿时他有些懊悔。
抿了抿唇,权至龙道“前几天在酒店前台听到你和别人的对话。”
这句话算是解释,金真儿点了点头,轻声开口解释,“身份证落在了家里,回来取。”
权至龙没有在说话,气氛再次安静下来。
金真儿垂着睫毛,脚腕处的火辣辣的痛感愈发加强。
刚才近距离与他接触时,有闻到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金真儿扭头看向车窗外,眼内有着无法掩饰的愉悦,看来她猜的不错,今晚他也依旧去夜店了。
权至龙似乎很在意她的脚,车子开得飞快。
但是啊,其实没关系呢。
没有什么,是比得到你更重要的了。
医院内。
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包扎了一下金真儿脚腕的伤口,对权至龙道,“没什么大碍,多注意休息,我去给她拿药酒,记得每天早晚擦两次,多揉按,差不多一个月就能康复。”
听到这话,权至龙明显松了一口气。
等处理完一切,已经凌晨时分了。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权至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问道。
金真儿想了想,看着自己的脚,抬眸对权至龙一笑,“那麻烦你了。”
她跟他说话的语气,与十年前比起来,分毫未变。一样的疏离,一样的客气有礼貌,一样的,让他心里窝火。
虽然这些情绪再也无关爱情,却依然让他深深的不甘着。
他曾深深的难过,难过的不是她和别人怎么怎么好,而是看到了别人那么容易就可以代替他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人可以像她一样让他在深夜也辗转反侧,但对她来说却是每个人都可以是他。
她给了他太多的绝境,甚至让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这么过,再也不会爱一个人比爱她还深。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才发觉,大概她给他的每个绝境,都是祝福。
祝你我老死不相往来!
想起过去自己那些愚蠢至极的行为,权至龙都想发笑,也许是一开始就错了,所以之后再怎么努力,也到达不了他想要的高度。
但是他却学到了一句话:得不到就不要死磕着不放,因为那样子会很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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