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正等着这父女俩作妖,一个心比天高,一个视钱如命,且加上家中负债累累,向家的两个公子就犹如行走的金山银山,要只抱住其中一个,不仅日后的吃喝解决了,还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银钱供自己使用,明方怎能坐得住。
转眼已是重阳节后,因为向家的聘礼太多,押送的人一路上小心翼翼唯恐遇上抢匪,比起匆忙赶路的明方,实在是慢太多,明方到了金陵借用了苏家的名号,一张嘴硬是将明玉说的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可向家哪有那么好糊弄,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只凭借他的一张嘴,就知道是来卖女儿的,可他们的确是需要一个出生干净的女子伺候向竹,不答应也不拒绝地打发了明方后,查了查明玉的家世,发现除了一个赌鬼父亲外便没别的了,虽说女子有五不娶,首当其冲的便是丧妇长女不娶,但向家家大业大且向竹是个残废,家业有老大和老三打理,家务和交际有大儿媳及还未过门的世交侄女,老二媳妇只需照料好向竹便好,再加上听说世侄女与明玉交好,且住在苏家,若是品行不端教养不好,怕苏瑾也不会留她常住,这样一想明玉唯一的缺点就不再是缺点,趁着明方还在就顺便合了八字过了一遍程序将婚期和苏瑾定在了同一天。
向家的聘礼刚到苏家没两天,明方也带着十几抬的聘礼赶了回来,还好他记得不能将聘礼领到苏府去丢人,将聘礼放在了自个家中。
得到消息的明玉找了苏瑾要了对牌回了家,向家的十几抬聘礼简直让明玉眼花缭乱,鲜艳的布匹和首饰、字画和金元宝,明玉见过同庄的几个女孩的聘礼,几匹布料和一些牲口最多再加上二十两五十两的银子,可对比前几天苏瑾的聘礼到底是让她不满意的。
她扯着明方拉到了一遍拽着着明方的衣袖问:“爹,这聘礼怎么这么少,你不会藏起了一半吧?”
明方正心心念念地惦记着那一抬抬金灿灿的元宝,听自家闺女这么说顿时拍了下明玉拉着他手臂的手,“你胡说些什么呢?你爹我是这种人吗?这聘礼哪里少,我没见过比这还要多的聘礼了,这向家可真大方。”
明玉阴沉着脸,“你当真不曾藏了几台?你可知道苏家小姐的聘礼有多少?”
明方不明所以。
明玉咬着牙,“足足一百二十台,爹,向家简直是欺人太甚,明摆着轻贱我呢。”
明方一愣,“一百二十台?乖乖,这娶个媳妇家底都要掏空了吧。”
明玉冷哼一声,“向家家大业大一百二十台算什么。”
明方却觍着脸,“好闺女,我们过几日将债务还了,搬出苏府如何?总不能在别人家备嫁吧?”
明玉点头赞同,想起前一段时间苏瑾和她说的向二公子,过不了几个月自己就要和苏瑾一起嫁了过去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臊的厉害,“爹,不如将这些聘礼当了,我们先行一步去金陵如何”
明方在心中合计了一番,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就点头表示同意,俩人先是将钱还了,明方被找了他许久的几个大汉胖揍了一顿后顶着猪头脸将聘礼全部兑换成了银票带着明玉一起去了金陵。
苏瑾早等着这一天,见明玉过来告辞,说是金陵亲戚给她寻了门亲事,准备去金陵备嫁。
苏瑾顿时开心地令菊儿将两套一模一样的嫁衣摆在明玉面前,情深意切地其中一套嫁衣送给了明玉,拉着明玉好一番不舍,揣着明白装糊涂,“虽不能与明姐姐同一日出嫁,但想到姐姐大婚之日与我穿的是同一样的嫁衣,我心中也是开心的。”
明玉盯着那俩套嫁衣出神地想了好一会,摸着嫁衣上繁琐的图案,笑着将嫁衣抱在了怀里,“多谢你一番心意。”
俩人说了会话,待明玉告辞时,兰芝却跪在了苏瑾面前,一番唱念做打,死活要跟着明玉走。
若不是之前通过气,苏瑾还是原主,估计得被气的吐血。
明玉却很感动地看着兰芝,在苏家寄居的日子里,红芝看似恭敬实则不屑,只有兰芝,一心一意的对她好,处处为她着想。
苏瑾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你便跟着明姐姐一块去了吧。”
见兰芝面色一动,苏瑾笑着开口,“只是你的卖身契却不能给你,不是我不愿意给你,而是你那卖身契还在母亲那里压着,若我去讨,说不得你一家子都能给放了,只是不知明姐姐那里需不需得那些人。”
兰芝果然垂下了眉头,“奴婢背主已经是大错了,怎么敢要回卖身契。”
她跟着明玉走是因为明玉好掌控,不像苏瑾,傻了十几年突然聪明了,脑袋灵光了,手段也唬人的很,明玉什么都不懂,她跟着走,到了向家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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