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向家什么都不懂的明玉只能靠她,到时候究竟谁是主子还说不定呢。
原本只是想将计就计,顺便将自己的卖身契要回来,谁知道苏瑾精的厉害,拿家人堵自己的嘴,且不说家人愿不愿意跟她走一起去服侍明玉,放弃在苏家经营多年的门路,远离家乡从头再来,单是苏夫人那里就能将她打死,她又怎么敢去讨要卖身契。
届时再和明玉说些好话,送个小丫头,这事就完了。
她搭了一条命进去还连累了家人,最后怕是连个收尸的人也是没有的。
她跟着明玉走是因为明玉好掌控,不像苏瑾,傻了十几年突然聪明了,脑袋灵光了,手段也唬人的很。
但明玉不一样,一个农家女,什么都不懂,她跟着走,到了向家什么都不懂的明玉只能靠她,到时候究竟谁是主子还说不定呢。
兰芝原本只是想将计就计,顺便将自己的卖身契要回来,谁知道苏瑾精的厉害,拿家人堵自己的嘴,且不说家人愿不愿意跟她走一起去服侍明玉,放弃在苏家经营多年的门路,远离家乡从头再来,单是苏夫人那里
就能将她打死,她又怎么敢去讨要卖身契。
届时再和明玉说些好话,送个小丫头,这事就完了。
她搭了一条命进去还连累了家人,最后怕是连个收尸的人也是没有的。
苏瑾见她老实了才颇为满意的看向明玉,“是我考虑的不周到,既然兰芝想跟着明姐姐一起走,那红芝姐姐也带走吧,令她长长见识,她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若是离开了谁,怕是日夜都睡得不安稳。”
明玉还来不及拒绝。
一旁的红芝却扑了过来跪在苏瑾脚边双手抱着苏瑾的小腿,“小姐,当初您说好的伺候好了明姑娘便将我…便完成奴婢的心愿,您怎么能将奴婢送给别人呢。”
苏瑾皱着眉头,“菊儿将红芝拉开。”
“不知好歹的东西,明姐姐愿意带你去金陵,是让你出去长点眼界,兰芝一个人陪着明姐姐去金陵你也放心的下?况且过不了多久我也是要嫁去金陵的,届时你再回来伺候我便是。”
红芝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跟着这个穷酸鬼一起就好,兰芝没脑子跟着她去过苦日子,可不代表她也愿意。
她委委屈屈地看着苏瑾,“是奴婢想岔了,以为您不要奴婢了呢。”
苏瑾只看着她不说话,红芝脸上的表情再也兜不住了,低着头,“奴婢现在就去收拾包裹。”
兰芝跟在红芝身后一起出了苏瑾的小阁楼,快步赶到红芝身边,“你到了明姑娘身边就别指望回去了。”
红芝停下步伐,“你说什么?”
“是与不是日后你便知道了,跟在明姑娘身边一样可以做姨娘,你自己思量一番,是明姑娘好掌控些还是小姐。”
红芝脑中划过一点灵光却偏偏抓不住头尾,只好一把拽住兰芝,“你和我说的清楚些。”
兰芝摇头,“你沉不住性子,不然小姐也不会瞒着你,总之你安分地跟在明姑娘身边就是了。”
什么叫我沉不住性子不然小姐也不会瞒着我?感情你样样比我好?
红芝垂下眼睑,松开了兰芝的手臂,“我知道了。”
心中却对兰芝起了隔阂。
这俩人跟着明玉去了金陵过得如何暂且不提,十月末是南阳最热闹的一天,满城的红色,南阳首富嫁女儿,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因为金陵与南阳相隔千里,且苏瑾嫁妆太多,便决定提前半个月出发到了金陵再整装待嫁。苏瑾坐着彩船走的水路,防止半路遇上水贼,嫁妆分两批走,一批走水路一批走旱路,金陵那边已经提前递了消息过去,向家早早打扫好了别院,等着新娘入住。
同样住进别院的还有明玉。
她比苏瑾先到的别院,在别院安心地住了十几天,却听别院的奴仆说未来的三少奶奶也要住进别院了。
原本急忙赶来金陵就是为了避开苏瑾,谁知道躲来躲去还是躲不过这个人。
她顿时脸上火辣辣的,浑身被臊的难受,这让她怎么见她。
说自己不是贪慕虚荣嫁进向家?还是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嫁的是向家二少爷?
这样一想她更是觉得羞愤至极,恨不得盖一块遮羞布在头上,谁也看不见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