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解决。”
“干嘛突然生出这么多感叹,这可不像你哦。”吴汐拿起碗走进去厨房。
“汐汐,那两个和尚和徐行是什么关系?”
吴汐拧开水龙头,“他们啊,是徐行的一个旧友养的灵宠,哦,我是说他们是……”
“徐行的那个旧友是什么人?”
吴汐把碗筷放好从厨房走了出来,“她啊,我以前还以为她是徐行喜欢的人,可是后来发现,她对徐行,好像是如母亲一般的人,怎么了爸,他们俩今天跟你说什么了吗?”
吴黎安把脸扭过去,“他们说徐行的师兄杀了她,在应天山……”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了,好像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似的。
“我知道林声杀了她,但没想到是在应天山,这么说,徐行应该亲眼见到了她被林声所害,哎,他从不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想必这是他心里的一块疤一个结吧。”
夜深了,然而吴黎安却毫无睡意,他把拳头放到嘴边,堵住自己哽咽的哭声。“应天山……当年,你封印了陆吾,然后就躲在了那个地方是不是,不,你根本没有在躲谁,你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干脆在那个最危险的地方度过了余生,”他把头抬起来,“是该去一趟那里了。”
吴汐一大早就把两个还在酣睡的胖墩儿唤醒了,“喂,你们两个,昨天跟我爸说什么了,搞得他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还一早就出了门不知道干嘛去了。”
俩和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没说什么呀,就告诉他我们不是普通的和尚,是巫女饲养的灵宠。”
“巫女?”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是……巫女?”
“对啊,徐行没告诉过你吗。”
吴汐心里突然飘过了一个离奇的想法,但是还没容得她多想,就被一阵剧烈的拍门声给打断了。她打开家门,看到严胥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他比昨晚的样子好不哪去,浑身瑟瑟发抖,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你怎么……”
“跟我来。”严胥没理会她的疑虑,抓住她的手腕朝楼上跑去。
吴汐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在怕什么,从昨晚开始就很不正常。”
“嘘,”他把手指放到唇边,“你小点声,别惊动了他。”
“谁?”
严胥抬起一根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卧室的方向,“他一直都在,缠着我,日里夜里从不间断,他想要我的命,他想要我来抵他的命。”
吴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蹑手蹑脚的朝卧室走去,慢慢的推开了门。这里和一尘不染的客厅完全是两种样子,玻璃上贴满了驱鬼用的符纸,床头横七竖八的摆着她不认识的各种法器,就连床的下面都画着一个巨大的卍字符号。
“你看,它又动了,”男人指着桌上的一个古铜色的罗盘,它的指针正在不停地摆动着。
“他来了,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