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蓝的回答,郝伯雍的目光从友好变向了凌厉,他思忖片刻,便低声而有力的说道:“肖蓝,我警告你。蔓茵现在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说完,郝伯雍快速进了里屋,双手抱起了熟睡中的林蔓茵,转身走向了门外的车子。睡梦中的林蔓茵被这突来的举动惊醒,她混沌却又急促的问道,“伯雍,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郝伯雍一言不发,把她放进了副驾驶,然后自己也坐进车里,呼啸而去。
“喂,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儿了?”林蔓茵对他的沉默有点不满。
郝伯雍看了看她,又停下车,帮她把椅子往后放倒后才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儿,全家后天要出去旅行,妈让我来接你。睡吧,到了我叫你。”林蔓茵张了张口,想要再问些什么,当看到郝伯雍冷漠的侧脸后,她就无言的将头转向了窗外。
肖蓝的挑衅让郝伯雍满腔怒火,他竟敢觊觎他的妻子?!太不像话了!林蔓茵知道他的野心吗?为何还一次次的与他走的那么近?郝伯雍脑子里胡乱的想着。他在后视镜里瞥到了眯着眼的林蔓茵,她穿着白色镂空的蕾丝睡衣,头发披散着撩到一侧,优美白皙的侧颈里坠着一根细细短短的星星项链,项链往下就是睡衣上这大大的V领,让人看的见她胸口的波涛汹涌。
这是郝伯雍第一次见她的睡颜,她沉静唯美的如同西方油画中的维纳斯,以天为盖,以地为床,静静的躺在初夏这个满天繁星的夜里,她像一个闪耀的发光体,惊艳了郝伯雍的眼睛。
当郝伯雍低头看到林蔓茵蜷缩着的两只骨节分明的小脚时,他的心瑟缩了一下,初夏的晚上温度还是很低的,而他将睡得香甜的她从温暖的被窝中拖出来,是何等的粗心呢?他停下车,走到林蔓茵的一侧,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方手帕,捧起她的脚,想将它们裹住。脚上染着的粉红色甲油让她的双脚更显白嫩可人,他情不自禁的在上轻轻吻了一记。
谁知:车子刚才的一停也将混沌着的林蔓茵晃醒了,她睁开眼便看到了郝伯雍半跪在车门处亲吻自己双脚的一幕,一向冷漠刚毅的他这会儿偏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昨晚争吵后又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林蔓茵的心狂跳不止,她慌乱的无以复加,只得继续闭着眼,直到车子驶进了山顶道的家。
轻轻停好车子,郝伯雍将林蔓茵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然后慢慢的抱进了家,他男性的鼻息吹在脸上,麻嗖嗖的,为了躲避他的鼻息的骚乱,林蔓茵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顿时男性独有的温暖、宽厚和安全感包围了她,一股暖流从心里蔓延开来,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臂膀啊,坚实可靠,好温暖,折腾了半夜的林蔓茵也就在这瞬间轻轻地睡着了。郝伯雍慢慢用脚推开了林蔓茵的卧室,想把她放在床上。
浅梦中的林蔓茵“嘤咛”一声,搂着他脖子的双手并未松懈,听着她软糯的梦呓,抱着她仅着了一层薄薄蕾丝睡衣的丰满身躯,此刻的郝伯雍早把之前的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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